第六十七章 诛杀树妖(1 / 1)

姬雨萱自然不会在一旁只看着,玉足一点,向燕赤霞的位置飞去,同时青霜剑挥下,一道青色剑芒向千年树妖的根须劈下。千年树妖的根须瞬间冻结上一层冰霜,姬雨萱在凝结成冰雕的那段根须上,一点而过,在那一瞬间灵力在玉足之下释放,冰雕破碎,连带着千年树妖的根须断成两半。同时回身又是一剑挥出,一道青色剑芒向千年树妖袭去。

千年树妖根须往地上一拍,一张由枝条交织而成的大网在千年树妖身前升起。青色剑芒被枝条挡住,结上一层冰霜,而千年树妖却开始新的攻击。那截根须的断裂处如一张血盆大口的张开了,狰狞的牙齿,向姬雨萱咬去。

姬雨萱从战斗的一开始,到现在,身上的衣裙还保持着一尘不染,如雪一般洁白,自然不会让那流着恶心的树汁的根须咬到,侧身一跃,错开了千年树妖根须的血盆大口,但有一个人却暴露在了千年树妖根须攻击的直线上,那就是正在跑开的宁采臣。

“还来?”宁采臣回头一看,顿时吓得亡魂直冒,小青见宁采臣有危险,顾不得自己有伤,向宁采臣飞去。小青一把将宁采臣推开,而自己却暴露在了千年树妖根须的血盆大口之下。

“小青!”宁采臣倒下的时候,看着小青那脸上带着的诀别之色,惊声喊道,“不要……”

姬雨萱、燕赤霞皆有心想要救她,却已经来不及了。

“螺旋丸!”在千钧一发的时刻,姬少羽使用“瞬身术”出现在张开的血盆大口上方,在短暂的停滞之后,手中凝聚出一颗螺旋丸,向千年树妖的根须按下。

千年树妖粗壮的根须被砸到了土里,在一声巨响中,地面出现了直径半丈的凹陷,千年树妖最坚韧最粗壮的根须顷刻间就被撕得粉碎。强烈的劲风将小青的发丝和衣裙吹得不断飘扬,就连靠得近一点的宁采臣和燕赤霞都感觉到了一股劲风拂过。

“你们两个,就别在这碍手碍脚了。”姬少羽使用瞬身术,一手带着一个,将宁采臣与小青带离了战斗可能波及到的区域,随后对燕赤霞说道,“燕赤霞,你也让开一点,今晚是萱儿的实战练习。”一点也不顾千年树妖的脸色已经阴沉到几乎发黑了。

姬雨萱闻言,手执青霜剑,再次挥舞,举手投足间,身姿曼妙,如在瑶宫起舞的仙子,让人赏心悦目,忍不住沉醉在她的倾世姿容中,从而生出一种“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感觉。

枝条根须乱舞,霜雪漫天,兼之千年树妖几次受创,实力下跌,姬雨萱在战斗中渐渐把握了节奏。姬雨萱如幻影一般,分出了六个身影,手中青霜剑或挥,或扬,或刺,或劈,是姬雨萱目前所能掌握的青霜剑奥义的极致,“山河萧条!”六道青色剑芒,分六个方向,将千年树妖再次以霜雪冰封,一如白天。此时的千年树妖根须已经露出了地面,如果再被冻成冰雕,那绝无生路。

“我要你们陪我下地狱,无尽妖林!”千年树妖疯魔一般,做着垂死的挣扎,乱葬岗附近的树木仿佛即将活过来一般,数以百计,千年树妖这是将自己的妖力全部燃烧,赋予附近的树木短暂的妖力,想要以数量将姬少羽、姬雨萱、燕赤霞还有宁采臣、小青淹没,最终同归于尽。

不过,如果千年树妖一开始使用这一招,或许还能对姬雨萱和燕赤霞造成威胁。但现在,千年树妖屡次受创,几乎可以说是遍体鳞伤,实力一降再降,而且妖力也耗损了许多,已经无法对姬雨萱、燕赤霞造成威胁了。姬少羽没想过要带着清醒状态下的宁采臣和小青进入神威空间,墨兰琳就在神威空间中沉眠,如非必要,姬少羽不想让不相干的人惊扰到她。

所以,姬少羽决定动手了,结束千年树妖这最后的闹剧。

一支飞雷神苦无出现在手中,随即掷出,快若闪电般,从无数枝条的缝隙中穿过,击中千年树妖的树干。在千年树妖反应过来之前,姬少羽已经出现在千年树妖的近前,右手掌心凝聚出比螺旋丸大数倍的高密度查克拉,“大玉螺旋丸!”

右手掌心按下,幽蓝色的查克拉肆虐,千年树妖布满皱纹的脸庞在不断的扭曲中,树干以及二分之一的树枝被撕裂成了粉碎,消散在夜风中,其余残枝败叶也被吹拂到四处。而姬少羽也得到了恶魔契约提示的五千点积分,另外,在战斗刚开始不久的时候,姬少羽就以“火遁·凤仙花爪红”将千年树妖手下的女鬼一网打尽,进行了清场,唯独留下了与宁采臣貌似暧昧不清的女鬼小青。也正是姬少羽的这一举动,酿成了小青背叛千年树妖的决定。今晚一共获得六点多积分,此时姬少羽的积分已经是一万一千多了。

姬雨萱与千年树妖的战斗,进行了有一段时间,夜也渐渐深邃了,现在最后要做的,是如何处置女鬼小青,这需要看宁采臣和她自己的答复。姬少羽向宁采臣和小青走去,姬雨萱跟在姬少羽的身后,燕赤霞也走了过来。宁采臣和小青两人相互搀扶着,彼此依靠着。虽然一开始知道小青真实身份的时候,宁采臣对她是害怕居多,心中的那点爱慕同时也被吓没了。但经过小青两次舍身救他,小青的身影在宁采臣的心中留下了深刻的烙印,而且宁采臣相信,小青没有想过要害他,这一刻完全是没有在意她是女鬼的身份。

今天晚上的经历,也让宁采臣见识到了,妖魔鬼怪的存在。并且知道了,姬少羽、姬雨萱、燕赤霞三人,不是什么武林高手,而是神仙一般的人物,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修仙者。

“姬、姬兄!”这一声称呼,宁采臣叫得不是很自然,毕竟身份的悬殊,就摆在那里。不知道是一回事,但知道了,他哪还能当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