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姐的神色有些僵了僵,然后便笑着摇头,“就是偶尔来这里帮帮忙,小姐,我还有点事,先去忙了。”
说完,云姐也不等秦以沫多说话,便赶紧远离了她的视线。
秦以沫见此,直到再也看不见云姐的身影,这才收回了视线。
很显然的,云姐应该知道她母亲的事,而且并不是她口中说的这样,不然她的母亲也不会嫁给秦仲光,看来,当年母亲的事很复杂呢。
这一刻,秦以沫倒是在怀疑一个问题,她到底和祁正龙之间有没有血缘关系?如果是真的有血缘关系,那他明知道祁玉是她母亲的情况下,还把她带回来,这不是给人把柄吗?
一直很避开这个让她觉的难以接受的事实,也没有细细的想过这个问题,此时追溯起来,其实其中还蛮多疑异的。
祁寒的态度,更是最矛盾的地方。
照理说,他一直在强调她是他姑姑的女儿,却应该明白他姑姑和他父亲之间的这种不~伦关系,为何还像是一点都不惊讶一样呢?
难道说,她的母亲和祁正龙之间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的亲属关系?
秦以沫能猜到的大致就这样一点,不过事实的真相看来是还是要从祁寒的嘴里撬点有用的讯息来。
这样打定主意,秦以沫便想着又该怎么样上祁寒,毕竟每次他的出现都是那么的神龙见首不见尾。
离宴会开始还有四天时间,这四天里必须得做点什么。
秦以沫在心底里暗忖着。
……
此时,祁寒的私人别墅里。
傅涟漪初醒,从**上艰难的爬起来,一头长卷的大波浪此时像是个鸡窝一样,乱成了一团,然后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打着哈欠出了客房。
下了楼,一股浓浓的酒味扑鼻而来,傅涟漪定睛一看,茶几上,茶几下倒着许多个空酒瓶,而空空的沙发上却没有一个人。
傅涟漪皱眉,用手捏着鼻子扇了扇空气中难闻的味道,喃喃的说道:“搞什么鬼哦。”
因为祁寒不喜欢家里有人,平时里佣人都是下午固定时间来打扫别墅,所以,如此凌乱的客厅,傅涟漪却是一点都看不下去了。
打开了紧闭的落地玻璃窗,然后傅涟漪又去找来垃圾桶袋,这才把地上的空酒瓶给全部装了进去……等到搞好客厅的时候,空气中的酒精味也消散了大半。
只是,傅涟漪在整理沙发的时候,却发现昂贵的皮沙发上沾染了不少已经干涸的血迹。
傅涟漪内心一突,联想着这些空酒瓶,顿时人连拖鞋都来不及穿好,就快速的朝楼上跑去。
祁寒这家伙,该不会是受伤了吧……
走到祁寒的房间门前,傅涟漪抬手准备敲向房门,只停顿了一下下,手便直接落在了门把手上,轻轻的一扭动,房间门便开了。
然后,傅涟漪只打开了一条能过她自己的缝隙,钻了进去,转而又轻轻的把门给合上了。
进了房间,同样是扑鼻的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