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牧野有些茫然的点点头说，“有过近距离的接触，不过我全程都带着手套……”

“所以说你们人类的嗅觉是闻不到这么细微的味道的……”厉辰无奈的说道。

袁牧野顿时有些心乱如麻，他不知道陈德辉的死到底和自己的那位老朋友有没有什么关系，毕竟仅凭味道并不能说明什么……可如果说对方跟这件事情一点关系都没有，袁牧野更是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别想这件事情了，我可要开始喽！”厉辰的话打断了袁牧野的思绪。

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袁牧野心里也知道早疼晚疼都得疼，于是就咬牙说道，“来吧！”

随后厉辰就跟上次一样，直接躺在沙发上挺尸，然后真身再次钻进了袁牧野的手掌里，一番折腾之后，袁牧野的左手总算是恢复如初了。

其实袁牧野心里清楚，厉辰给自己接手上的神经也是要冒相当大的风险的，万一在他离开身体的中途出了什么岔子，那他就只能回到重前的形态了……因此在这件事情上，袁牧野从来没有像锻锋那样怀疑过厉辰的动机。

重新回到身体之后，厉辰活动一下肩膀说道，“你的血液中的确有种非常可怕的病毒，好在目前应该还处在休眠状态，所以对你自身的影响不大，不过……”

袁牧野见厉辰话说了一半，就追问道，“不过什么？”

厉辰听后就叹气道，“你有没有想过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袁牧野沉默了几秒说道，“会死吧……”

谁知却听厉辰说道，“应该比这个结果还要坏。”

袁牧野听了有些不解的问道，“还有比死更坏的结果吗？”

“当然有！”厉辰点点头说道，“比如说你会彻底丧失理智，变成一个极度危险的怪物……”

这的确是袁牧野一直以来最担心的事情，所以他曾经不止一次的和锻锋提过，如果自己真有那么一天，千万不要手软……这种病毒的可怕之处袁牧野不是没见过，所以他实在不想自己有一天会变成历史的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