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目前为止卡只发行了十张,每一张的对象都是极其高权的人士,连权洲的洲长,都没有资格拿到这张卡。”
“我手里这张卡,并不是苏皓那张,而是自己的,现在,我代苏皓送给你,作为你离开苏皓的报酬。”
许清虹深知一个道理:没有永恒的情谊,也没有永远的爱情,所谓的永恒,只是因为还没有达到利益的高度,价码不够罢了。
就如同700万和高考700分一样,只有极少数人会选择高考700分,大多数人都会选择700万。
倘若把700万换成70万,那么绝大多数人都会选择高考700分,因为70万的利益无法达到高考700分带来的利益,可700万不同。
将这700万存到银行里,一个月的利息便能和高考700分的人毕业出来的工资相当。
现在这个社会,做人的准则都建立在一个利益下面,当利益打破人的准则时,那么准则便不重要了。
旁边的汤苗苗见得黑色主席卡,瞳孔猛然一缩。
黑色主席卡她听说过,据说代表着极其非凡的地步,持卡者,都属于权洲道上大佬王成天的庇护对象。
白文菱若是能持有这张卡的话,那蝶恋花公司的发展将会比以往快十倍,高度也将截然不同。
望着黑色主席卡,白文菱眼神中流露出一种无法理解的神色,牙齿咬着嘴角的唇皮,想说些什么,却感觉喉咙卡了刺。
当初王成天的情妇来赔礼道歉时,送的便是黑色主席卡,现如今,这黑色主席卡竟成为了许清虹赠予给自己离开苏皓的报酬。
这么是多么讽刺的一幕?
白文菱使劲的呼吸了几口,发红的眼眶中强忍着泪水:“你对我的所言所行,苏皓知道吗?”
“为什么非得要他知道,身为他的女友,我有义务帮他解决好一切繁琐的事,包括不相干的人物。”许清虹眉头挑起,脸上带着明显的骄傲。
“苏皓等下便会回来,我不希望你的到来破坏我和他的感情,所以,只能请你离开这里了。”
白文菱无动于衷,咬牙倔强道:“我不管苏皓现在和你是什么关系,但我找的是苏皓不是你,除非苏皓让我离开,否则我绝对不会走。”
“白小姐,你怎么这么贱呢?”许清虹冷笑一声,讥讽道:“你的存在已经给苏皓带来了无数困扰,也是你将苏皓赶走的,你自己爱作也就算了,却要让苏皓承当这个作的痛苦,现如今还要祈求他的原谅,来见他,呵呵。”
“若不是看在你将苏皓送到我身边的面子上,你这种贱女人连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可笑至极。”
“够了!”见许清虹越说越过头,汤苗苗大吼一声,满脸怒意:“无论你如何否认,苏皓都是文菱的未婚夫,而你,我听文菱说,你不过是苏皓一夜情的女人,你又有什么资格来说这些?”
“张口闭口不离贱字,我看你才是贱……”
“啪!”
汤苗苗话刚落,许清虹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
那冷傲的眼神扫来,让捂着脸的汤苗苗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敢在我面前骂我贱的人,你是第一个,念你初犯,我不跟你计较。”许清虹笑了笑,却充满着寒意:“既然你要谈资格,那么我就告诉你。”
“你的闺蜜白文菱虽是哈佛大学毕业,但所统领的蝶恋花公司连权洲前三集团都没进,不管是资历,还是能力,不过高普通人一筹罢了,在我眼中连垃圾都不如。”
“我手里掌握着整个玉州玉器行业的管辖,随便一个集团,能进入整个海北市的前十,随便挑一个总经理出来,都能和你的闺蜜白文菱不相伯仲。”
“只要我想,玉州的道上大佬位置立马便是我的,你们权洲的道上大佬王成天,以前就是从我手里出来的,当年没有我,他还不一定能成为权洲的道上大佬,至于他所依仗的慕容家大少,对方遇见我后,都得叫我一声虹姐。”
“想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来自许家,金陵省的许家,许家第一千金就是我!”
“在你们眼中身为海北市两大巨头家族的慕容家和魏家,不过是我眼中稍微大点的蚂蚱,而你们,连蝼蚁都比不上。”
这一席话落下,在此地回荡了许久。
莫名的寒意,切过了汤苗苗的背脊。
这一刻,时间都仿佛停止了运转。
她如同断线的木偶般,整个人彻底呆住,眼睛瞪得大大的,微张着嘴巴,脑子里一片空白。
只觉得连大气都不敢出,一阵凉意直冲天灵盖,一颗心犹若石沉大海般,深不见底。
金陵省许家……
那个四大超级世家之一,跺跺脚能让金陵省大地震的……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