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个好天气,天气晴朗,万里无云,阳光直直的照射下来,在这个春夏相交的世界里,并不让人觉得热,而是一股暖洋洋的舒服感觉,再配上阵阵轻风吹过,更是怡人。
这一个面积不过10平左右的小院中,一个老人正在这微风相伴下,轻声哼唱着歌谣,同时弯着腰,细心的照顾着地里的各种作物。
时节已到,地里的那些作物在他的照顾之下枝繁叶茂,长势十分喜人,可以看出,这位老人在这方面是一把好手。
给最后一株作物培好土,老人将手中的小铲子随手插入边上的土里,拿起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然后来到边上放着的一把太师椅上坐下,随手拿过边上放着的一个小茶壶,美美的灌了一口,随着太师椅的摇晃,继续哼着歌,闭目养神。
一切看起来都是那样的安逸美好,但是,这样的美好却并没有持续太久。
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院外传来,然后,吱呀一声,院子的木门被人推开,一个全身黑西装的壮汉快步走到老人身边,声音很轻却急促的说道:“主子,出事了。”
在一个联邦制的国家居然会出现这样的称呼,一般人听到一定会惊讶,但是老人很显然早已经习惯了这个称呼,并没有任何意外的表情,只是听了歌,睁开眼,淡淡的看着那人。
尽管老人没有说话只是看着,但是一股因为长居高位而自然形成的威势已经不经意的散开,那个黑西装虽然依然镇定的站在那里,但是额角已经隐隐出现了汗迹。
即使这样,他还是盯着那股无形的压力说道:“就在10分钟前,有人从怜司的家里把他带走了。”
“嗯?”老人眉头微皱,声音也微微变得低沉,问道:“怜司也是有头有脸有身份的,怎么会说被人带走就带走了?是警方?军方?又或者……”
“联邦安全局。”黑西装答道。
嘎吱一声,太师椅猛地一晃,老人已经从椅上站了起来,沉声问道:“我记得,关于那个叫特纳的小家伙的事情,是怜司负责的吧?他之前似乎还传回来消息说已经差不多定了?”
“这……”黑西装闻言微一迟疑。
“怎么了?有话就说,什么时候学的这么婆婆妈妈了?”老人不悦道。
“是。”黑西装急忙应道,接着说道:“怜司是昨日下午回来的,但却是逃回来的,特纳的事情他并没有办成,而且还让特纳逃了出来,不过,他说他已经掌握了特纳的弱点,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再把特纳抓回来,所以就把整个事情都瞒了下来,除了他自己之外,就只有和他关系比较好的威廉姆斯知道,如果不是因为今天的事情,威廉姆斯觉出不对才来找我的话,我们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混蛋!”老人闻言大怒,一巴掌虚空一拍,下面放茶壶的矮几瞬间成了一地的碎屑,那个黑西装也随着这一下,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了一下,只听老人怒道:“还真是位子高了胆子也变得肥了,连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也敢隐瞒?这是想陷我们于万劫不复之地吗?”
黑西装在边上安静站了半晌,见老人呼吸稍稍平缓,这才大着胆子问道:“主子,眼下应该怎么办?”
老人闭上双眼,深呼吸两下强行把怒火压下,吩咐道:“派人查清楚,怜司是不是因为特纳的那件事才被联邦安全局带走的,以及整件事的过程。另外,派人去把怜司和我们有关联的东西全销毁了,以防万一,要保证就算他们知道怜司和我们有关系,也没有证据,对了,像威廉姆斯这样敢于欺上瞒下的家伙,留着只会是个祸害,也一起清理了!”
“是。”黑西装不敢有丝毫迟疑,点头应下,然后转头迅速离开。
老人再次靠回太师椅里,闭上双目,不过这一次不再是闭目养神,而是在思考事情。
作为这一派中资历最老的一个人,可以说整个政党当中,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联邦安全局的过往和实力,也是因此,当初在决定了要这样做的时候,也是他多次重申这一点,让那些本来并不太在意联邦安全局的家伙最终决定选择向来办事都足够小心谨慎的花怜司,也就是刚才那个黑西装说的怜司来做这件事情。
但是,即便是这样,老人依然不太放心,所以在花怜司开始联系猛兽雇佣兵团做这件事的同时,他也派人开始秘密行事,在暗中将花怜司与他们的关联一点点掐断隐藏,如果花怜司顺利的办成了这件事的话,他只需要一个命令就可以让那些都恢复过来,但是,一旦花怜司失败了,也就是目前这种情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