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抢劫(1 / 2)

逍遥小都督 关关公子 2067 字 9个月前

王公贵子的闲时雅趣,并没有受到连日大雨的影响。盲盒依旧在持续发酵,加上李师师谱曲各家青楼头牌传唱,盛名之下真想凑齐一套的豪客并不少,最后的花尾簪子已经炒到了八百两的高价。也不乏尉迟大官人这样的愣头青硬要凭本事开出来。

一觉醒来便有几千两银子入账,总算找到了曾经的感觉,每天早上出门一趟把盘下的两家新铺子安排好,下午若是天晴,便叫来小弟指点功夫,若是下雨,则陪着几个小丫鬟搓麻将。

几天下来玉堂已经成了小富婆,每天都坐在侯府大门上眼巴巴望着,只要他一回来,便急匆匆的跑过来拉住袖子往亭子里面扯,嘴里还说着:“公子,待会没事,我陪你打麻将吧,水我已经烧了一缸...”。

看这模样,是把自家公子当成了大肥羊。

绿珠丫头依旧老实巴交,不过最近听到簪子的名声也想要一根,和玉堂借了五两银子在门口等着百宝斋小车经过。

他见状后,自然是顺手送了一根。

常言无功不受禄,绿珠诚惶诚恐也不知想到了那里,脱光光一晚上都没睡着。

寒儿这个把月独自坐镇典魁司忙的是焦头烂额,又得观摩公子与人切磋,天色没亮便起床上班,回来后还要教训两个小丫鬟:“你们两个越来越无法无天,把公子气出病来怎么办?”看来也听说了公子被玉堂气的脸色发紫的事情。

对此玉堂还特别委屈,小声嘀咕:“公子才不会生气,我见公子输钱输的可开心了..”然后就被寒儿提起来下腰压腿拉伸三连,折腾的站都站不稳,晚上还死性不改的跑到公子屋里听三国演义。

曹华对此自然是不加干涉,看寒儿收拾玉堂说实话还挺解气,家里总得有个唱黑脸的嘛。

侯爷府依旧在装修收拾,乱七八糟的让人没法清净,他这些天都在院子里和部下进行恢复训练,偶尔也会外出看看铺子的情况。

‘十宝堂’的招牌已经挂了起来,用红布盖着择日开业,而他盘下的两家新铺子还需要一段时间培训员工,当然,这些事现在都是交给刘老四去做。

临近正午,连日的大雨终于停了。

曹华乔装打扮来到杨楼街,遥遥便看到热气腾腾的豆花摊子上,身着布裙的女子笑意盈盈招呼着熟客。

苏香凝经过两天的修养精神好了许多,不过天生胆子小一个人住害怕便把沈雨叫到了自个小院陪着,每天依旧三更睡五更起,天气好的时候便把豆花摊子撑开,中午收摊便去铺子里学习怎么当掌柜,这可把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的沈大小姐折腾的要死要活。

此时沈大小姐正横眉竖眼插着腰,在旁边吼道:“姓宋的,三碗豆花你就不怕撑死...小王你怎么吃这么慢,快点把钱一掏走人,后面还有人等着...”说两句还打个哈欠揉揉眼。

都是周围的掌柜伙计,对沈大小姐的脾气性格早已了解也没人生气,只是笑呵呵回应两句,倒是把苏香凝弄的颇为尴尬,一边教训沈大小姐一边给客人赔不是。

他看了片刻,也没有过去凑热闹,主要是他一过去沈雨肯定撂挑子让他来搭手,好不容易让沈大小姐体验生活,他自然不能扫人兴。

来到铺子后方的工作室,他开始着手打磨顾客定制的簪子。

太后寿辰和茗楼斗富,铺子的名气已经抄了起来,前来私人订制的豪客不少,小王爷赵楷便是其中之一,李师师也掏了千两银子定制了枚手镯,这算是花花轿子人抬人互相捧场,倒也没有什么其他意思。

刚刚拿起工具着手,院门便被敲响了。

“曹..苏轼,在吗?”

打开后门,却见陈靖柳站在门口。

常言女为悦己者容,陈姑娘少有的精心打扮了一次,擦了胭脂水粉,还挽了个很淑女的发髻。

或许是害羞,陈靖柳捏着裙角想低头,却又努力不动声色的站好,于是表情就显得有些古怪。

曹华微微蹙眉,做出嫌弃的模样:“靖柳,你怎么打扮成这样?”

“啊?..”

陈靖柳顿时慌了,以前很少打扮,今天还是跟巷子里的妇人学的,以为弄巧成拙,她脸色涨红,继而满眼尴尬,抬手想将脸上的乱七八糟抹去。

“这么漂亮,我差点都没认出来。”

曹华抬手在她脸蛋上捏了一下。

“你...”

陈靖柳自知被调侃,又气又嗔,再不搭理这浑人,进去后门的时候,还颇为生气的在男子肩膀上撞了一下,不过‘讨厌’两个字太肉麻,终究是没说出来。

关上了后门,铺子有顾客人多眼杂,便上了二楼。

开业后二楼改成了睡房,平时伙计和掌柜在这里守夜睡下,些许货物也存放在这里,比较拥挤。

情窦初开的女人,再端正的性子也难免羞涩慌张,陈靖柳站在屋里左瞧右瞧,那里知道该说什么。

“直接开始吧。”

曹华呵呵一笑,在椅子上大马金刀坐下,拍了拍大腿,准备直接进入正题。

陈靖柳不解其意,正想问“开始什么?”,就被拉到了男人身前坐下,还正坐在曹贼的大腿上,小腰也被环住了。

软玉在怀,淡淡幽香扑鼻,难免会有些反应。

陈靖柳懵了少许,感觉到什么后脸色涨红,“呀!”了一声,急急忙忙站起来。

或许是觉得气不过,又轻轻啐了一口:“色胚,我...我不是那种女人...找你有正事...”

“哦?”

曹华颇为扫兴,只能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轻摇折扇微笑道:“陈姑娘,有什么需要曹某帮忙的尽管开口,凭咱们这关系,啥都好说。”

“谁跟你有关系,我..我可不是自愿的。”

陈靖柳无力狡辩了一句,便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近日大雨,城外来了很多流民,官府也施粥,但僧多粥少好多人吃不饱,我见城里几个商会也在组织搭建棚子施粥...”

“你想让我也施点粥?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