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不舒服?”
祝曲妃跪坐在地上,双手抱着曹华的手掌,用力按了下,自己也跟着颤了下,双颊酡红:
“软不软?”
曹华眨了眨眼睛,是真的有点扛不住。
祝曲妃又按了几下,提起了几分气势:“今天不给姐姐给答复,你就别想走,你信不信我用强?”
曹华叹了口气:“祝姑娘,你好好说话...”
“我说话就是这样直接,你不喜欢听,我以后便不说了,但今天不行。你受了伤,伤好了我就打不过你,现在你的命在我手上,女人心肠狠毒,若是得不到,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这话还真有些吓人。
曹华眉头一皱:“你再这样,朋友都做不成。”
“谁要跟你做朋友?”
祝曲妃说的多了,便也不害羞了,想了想便直接站起了身。
下身穿着一条藕色的绸裤包裹着玉腿。她裤管只及踝上,露出一截雪藕似的小腿,脚上穿着一双软底的绣鞋。打扮虽然平淡,但处处透出掩也掩不住的如雪肤光,有着入骨的风情。
曹华摊开右手:“祝姑娘,你稳重一些,再这样你会后悔的。”
祝曲妃哼了一声,骑在了曹华的腿上,抬手解开上衣的布扣,冷声道:
“一个男人家,婆婆妈妈的...我说谁杀了祁虎我嫁谁,虽然是玩笑话,但还是作数...
...我流落江湖身份卑贱,但人不下贱,我也出生名门,洁身自好不输大户人家的小姐....
...喜欢你怎么了?难不成年纪大你几岁便不能嫁你?....
...你这么大的人,难得不知晓哪有男女一见面就喜欢上的,现在不喜欢我,等日子过久了自然就喜欢了...”
絮叨之间,祝曲妃解开了衣襟布扣,褪下的染血的外衣,露出绯色胸围子。
穿着外衣还不显,此时只剩肚兜,才看出祝曲妃身前高耸,竟是难得一见的丰盈。本是熟透了的年纪,肌肤白如软玉如少女般稚嫩。睫毛轻颤,呼吸有些急促,致使前面颤颤巍巍。
本就浑身湿透紧贴着,这么一弄,和身无寸缕区别不大了。
曹华抬起手想推开,却又无处下手,只能沉声道:“祝姑娘,你冷静些,这是做甚。”
祝曲妃再次把他的手拉起来,搁在自己后腰上,俯身凑了过去。
曹华连忙偏过头,实在无可奈何:“我刚受这么重的伤,连站起来都困难,你乱来也挑个时候不是...”
话没说完,双唇相接。
丝丝苦涩传来。
方才祝曲妃嚼了草药,温润甜腻中带着几分苦涩,感觉颇为特别。
祝曲妃亲了片刻,才坐直身体:“你是男人,受伤又怎么了?”
“受伤没法和你那啥,你就别闹了。”
“我不信。”
祝曲妃面色绯红,身体滚烫蒸发肌肤上的雨水,升腾丝丝雾气。
她打量曹华几眼,便抬手伸向了背后系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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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炮!”
珊岭河畔,李百仁把从不离身的九环刀都插在了地上,搓着手异常兴奋。
临时用布搭建的棚子里,放着一尊榆木套着铁箍的土大炮,几个黑羽卫兴致勃勃的按照工匠的说法装火药,对着乱成一团的河伯庙狂轰滥炸。
荆锋捂着耳朵,惊为天人的看着榆木炮,大声道:
“李头儿,这玩意也太猛了些,有这东西傍身,还练个屁的兵。”
李百仁摇了摇头,虽然很兴奋的放炮,不过也看出了缺点:
“雷声大雨点小,吓唬人可以,打死人还真不容易。”
“那是你瞄的不准,我来试一下。”
荆锋同样兴致勃勃,抬着榆木炮调转方向,寻找在树林间躲藏的匪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