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个的孙女她清楚,脑子简单的,不可能生出不该生的心思来,但霁月就不一样了,她从来就没看透过他。
既然她的孙女不会生出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那些不该有的心思自然是霁月生出来的了。
一边收了她的通房,又一边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孙女,这都作的什么孽呀?
明明长得人模狗样的。
一个气得暴跳如雷:“从现在起,你不许再见朝歌,能做到吗?”
一个平静如水:“不能。”
这事是无法骗得了人的,同一个府里住,怎么可能不见她?
“你再说一句。”沈老夫怒不可遏。
霁月便不说了。
“你现在就给我滚去祠堂跪着,把经书抄上十遍,什么时候能了,什么时候出来。”
“好。”霁月便站了起来,要去祠堂跪着了。
他倒是干脆利落的走了,不给自己辩解一句,这不更加证实了他的心思了?
沈老夫人气得指了指他离开的背影,这个小畜牲,一点悔过的心都没有。
那被沈老夫人骂作小畜牲的人走出来后,就被朝歌迎了过来。
走出老夫人这边的院宇,朝歌方问他话。
“大哥,奶奶和你说什么呀?”
奶奶才不是一个会没事找霁月谈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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