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落雁的反应让他害怕,本想赶紧让她出营,一看她发作得厉害,韩孝郡当即把她拽回自己营帐了。
那本是他父亲平日所在的营帐。
本想着先安置在这儿,再想办法的。
就在他动手把韩落雁安置在榻上,准备转身去找个绳子把她捆绑时,不料,脑袋忽然一昏,他一头栽了下去。
他栽在了韩落雁身上,她立刻如鱼得水。
也不管这人究竟是谁。
她的神志实则已失。
韩孝郡昏倒在榻上,半天没动静。
不知几时,有人忽然走了进来。
是霁月领了个军中大夫过来了,一块过来的还有钟都尉。
听说韩太守的女儿过来了,身体不适,现在正在太守这边的营帐休息,钟都尉也一块来了。
可是,这是什么声音?怎听起来那么奇怪。
还有榻上的人,那是在作甚至?
钟太青忙往前走了几步,顿时一愣,结巴起来:“这这这……”
亲眼目睹了韩太守的女儿这般不知羞耻,他顿时震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跟着过来的大夫也是一骇。
霁月已怒,声音冷冽起来:“好你个韩孝郡,你们竟干出这等苟且之事,你对得起朝歌吗?”
韩孝郡本来是昏了那么一会的,后来稍微转醒一点,稍微清醒的时候就发现自己不对劲了。
有人对他上下其手。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霁月的声音就传来了。
一听霁月这声音,他又清醒了一些,只是这头还是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