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他让说的,是他自己说的,他们之间什么都可以说的。
朝歌也就问了:“你为什么这么晚才过来?”
霁月怔了一下,小姑娘在为这个生气?
怔过,他立刻把人给搂过来了,亲昵的戏谑道:“原来朝歌是气我来晚了。”
“下次我早点过来陪你睡可好?”
朝歌窘,说的什么鬼话?
她伸手推他,霁月低首寻着她的唇瓣吻下去。
小姑娘有些抗拒。
轻微的抗拒抵不过他温柔的缠绵。
他定意要与她耳鬓厮磨。
她刻意的等待令他心开怀,轻轻啄她几口,这才说:“是归流过来了,与他说了会话,耽搁了一些时间。”
虽然之前暮词确实过去了,这事是没有必要说的。
原来不是陪旁的姑娘说到现在才过来,朝歌先前抑郁的心情便好转过来,立刻由野猫化作乖喵。
霁月说:“三叔把墨兰姑娘带出去,藏起来了。”
“……”朝歌一怔,问:“你说什么?”
她想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霁月说:“他想要去疤痕的药,归流已经去拿药了,只要药拿到,人会送回来的,你无须太担心。”
她怎能不担心?
朝歌已挪身,拿了足衣套上。
她爹这是疯了不成,居然敢对墨兰下手。
霁月轻揉眉心,看她这般急的,应该明个白天再告诉她的,那时墨兰姑娘也差不多要回府了。
朝歌才不管这是几个时辰,衣袍一披,还没穿理整齐人就往外走了。
值夜的婢女红蓉正在门口打盹,乍见她出来了,吓了一跳,忙站起来喊:“小姐这是要去哪儿?”
小姐怒不可遏:“去找我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