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与霁月隔了一座山——靠具。
翌日醒来后,朝歌居然还能翻过那座山,钻到他那边去。
这不是惊喜,是惊吓。
朝歌为此有些纠结。
眼睛还没完全睁开,就知道自己睡哪去了,毕竟有过一次经验了。
霁月过分了啊!
他向来很过分。
还没成亲呢,同处一室本就很不好了。
现在还同处一裯被。
朝歌纠结了一会,觉得有必要和霁月谈一谈这个问题。
她还是个小姑娘,没成亲前,不能这般亲热。
打定了主意,朝歌一个挣扎,本来搂着他的霁月也就松了臂,她坐了起来,拢了一下自己的衣裳。
霁月也睁了眼,起了身,看着她。
小姑娘这大早上就一脸气鼓鼓的,不知道是几个意思。
朝歌盯了他一眼,小脸严肃,问:“你为什么把靠具拿走?”
原来是为这个。
“怕硌到你,会疼。”
看他多体贴温柔。
这靠具的确是他拿走的,横在中间,看着不烦吗?
没了靠具,小姑娘一个翻身,就到他这边来了。
他顺手就把人抱过来了,两人一块多暧和。
她疼个屁。
姑娘要有修养,她把脏话咽了下去,好言道:“今天把外面那个软榻搬进来吧。”
软榻不大,睡他一个人正好。
这般,他以后就再也不用和她挤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