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归流他,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干出这么一桩又一桩惊天奇事。
一时之间,她竟也不知道自己是何种心情。
她默默的坐在这儿发呆。
也不知道姬昌是几时过来的。
“在想什么?”姬昌过来抱住她,询问。
她回过神来,淡淡一笑,说:“我在等你,都等得快睡着了。”
叔侄相见,难免要喝些酒。
两人喝着聊着,时间就过去了。
不知不觉,都是傍晚了。
姬昌把她抱起来说:“我这不就回来了吗?”
抱着人往芙蓉帐去了。
墨兰挣扎,时间还尚早呢。
可他觉得时间已晚了,不管不顾的把她给扒了。
墨兰眼睛忽然就红了。
她已经好久没在这种事情上哭在过了,今天却莫名的就想哭。
有些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该想的。
姬昌不知旧情,亲吻着她问:“怎么哭了?”
她不言声,只是把这个人紧紧的抱住,主动的去索取。
她不想去思考关于那个人的问题的,这个人早已被她埋葬,连同他们的过往,都一起埋葬在梧桐树下。
她难得的主动,却哭得眼泪都出来了。
酣畅淋漓,痛快过后,她缩在锦被里再不动了。
姬昌还不想休息,他神采奕奕的坐一旁看了会书,墨兰则把自己埋在锦被里假装歇息。
关于萧归流的事情,她早已不去关心,也不会去打听。
可是,有些事情,还是零零碎碎的被拼凑了起来。
流浪在外的邶国皇子,一心想要回国,想要复仇,就如姬渊那般。
大耀的皇子,深藏在一商户之家,为了回宫,有些事情,是早有预谋。
朝歌是幸运的。
无需选择,一生只有姬渊一个人。
姬渊也是幸运的,达成了自己想要的一切。
她正想得入神,姬昌放下书躺了过来,唤她:兰兰。
她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姬昌问她:“今天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
姬昌说:“你今天的反应太过热情。”
墨兰轻哼一声,故意说:“这就受不了了?”
姬昌压了过来,威胁:“要与为夫一战到天亮吗?”
怕了怕了,她只好说:“时候不早了,睡吧。”
姬昌抱住她,一块躺着,说:“兰兰,有什么事情,不要瞒着我,不然,我会生气的。”
墨兰笑说你在发什么神经。
她哪来的事情瞒他。
姬昌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她现在是越来越不把他当回事了。
他发神经,他发神经。
夜色渐浓。
朝歌还在奋笔疾书。
姬渊坐在她旁边问:“朝歌,你手不累吗?”
“还好。”
“我帮你揉一揉吧。”
“不用了。”还耽误她写他们的故事。
“要的。”姬渊把她的笔抽走,放在一旁,非要帮她揉一下手。
小手无骨,光滑如玉。
他握在手里,难免心猿意马。
他们明明已经成亲了,可以为所欲为了。
朝歌之前和他说:她还痛,他不能乱来,不然,会伤着她的身体的。
他其实也有悄悄询问过太医,知道确有此说法。
因此,他也有和太医要了药,帮着她把药上过了。
姬渊哄她:“我看看好一些没有?”
“那有这般快。”
朝歌是拒绝的。
虽为人妇,她脸皮可没那般厚,愿意让他检查。
“乖,让我检查一下,我好放心。”
他嘴上说得好听,一边哄劝,一边把人抱起来了。
就算不能,让他看看也好吧。
朝歌被他抱走,毫无招架之力的被他检查一番。
其实,肉眼来看,根本没看出有任何伤了。
他看得血脉都快要破裂了,亲吻下去。
吓得朝歌整个人一抖,本能的低低的嚷:不要。
他却是不管不顾的细细品尝。
她像一个熟透了的红苹果,又似上好的羊脂玉。
可口。
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