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
锦言外出回来,匆匆来报说:“那人身影极其的快,转瞬之间便不见了,属下几人,追赶不上。”
一堆废话的结果就是,把人跟丢了。
霁月人坐在案几前,语气淡淡,问:“像是阿槿吗?”
也只有他的身形会快到让人无法追捕。
锦言说:“一身黑衣,银色面具庶面,属下瞧着就是昨晚那人。”
霁月的手轻轻叩响桌面,一下,一下。
过了一会,他说:“她果真与阿槿有接应,如此看来,这慧明还真是不单纯。”
朝歌被他们妖魔化,阿槿潜入府上,带朝歌前去姑子庵,这后面发生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局。
“先休息吧。”他摆摆手,示意锦言退下。
韩太守家,是时候再去走一趟了。
也许这韩家藏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也不一定。
这一件又一件的事情,看起来与韩家没有关系,但这阿槿可以带着个幼虎神不知鬼不觉的来去自如不被发现,就是最大的疑点了。
前朝余孽,与凌宵阁的人勾结。
这凌宵阁多年来是没少干杀害官员的卖买,这一桩桩的查下来,不论是哪一个都足够他家被诛九族了。
凌宵阁能够存活这么多年不被查到,这背后少不了韩太守这么个大靠山。
他单手撑着脑袋闭着眼想了一会,韩太守家不办宴席,这得以什么理由才能光明正大的进去查探。
虽然偷偷摸摸的也可以进去,如果可以光明正大,更好。
翌日。
阳光明媚,一切安好。
霁月一早去了军营。
姑娘们陆续起床,朝歌也各房探访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