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少恭在客厅坐卧不安,这次的事情是他的失职,看着墙壁上的钟表,从来将时间视为金钱的宫少恭,这一刻,无比希望时间能够过的快一点,这样颜笙也能少受点罪了,身上的鞭伤那不是开玩笑的。
“宫少,今天的事情……”严辰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看到颜笙的伤势,他也能明白,宫家对于宫少恭的婚事还是十分的重视的,也不知道这一对苦命的人,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守得云开见月明。
“严辰,你也不是外人,我也就直说了,最近发生的事情,我总绝对不太正常……”所有的事情看似围绕着颜笙,可是那一次不是自己过去处理事情的。
“宫少,你的意思是?”严辰端坐在沙发上,要是幕后人冲着宫少恭去的,那这件事的性质就另当别论了。
宫少恭也只能利用别的事情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了,要不然,他会忍不住去房间的。
将手指上的香烟放在了烟灰缸里,然后表情慵懒的说,“当然,我也只是一种猜测,我总觉得,有人在试探我们的势力。”
宫少恭就是隐隐的有一种感觉,数不清道不明,也许是自己想多了也说不定。
严辰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然后突然就想到了什么,“你说,最后的幕后人是不是就是让颜景天竞拍的那个神秘人。”
严辰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种可能了,至少,在这里,没有人能够与宫家抗衡,要说挑衅,那就更不可能了。
宫少恭想了想,或许,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那封来自国外的邮件,有没有什么消息,还有,在山上劫持颜笙的两对人,有没有什么下落?”
严辰摇了摇头,“国外的邮件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秦弈那小子,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不过,这几天,他也正在研究解决的办法。”
提起秦弈,严辰也觉得很可惜,要不是当年的那件事,现在他们三个人也应该在一起驰骋商界了。
不得不说,虽然严辰只是宫少恭的助手,可是在鼎丰集团,严辰就相当于公司的二把手,所有的事情,严辰都有决策权,并且,严辰还持有鼎丰集团10%的股份。
宫少恭站起身来,看着窗外浓浓的夜色,眼睛里充斥着凉薄,静静地站在窗前久久不动。
“对了,劫持颜笙的人找出来了,是颜景天派的人。”严辰也不再犹豫,直接流量事情说了出来,之前他想要给宫少恭报告这件事的时候,就发生了宫老爷子将颜笙带走的消息,所以严辰也一直没能将消息告诉宫少恭。
“果然。”宫少恭缓缓的从落地窗前走到了沙发旁边,每走一步,宫少恭的森冷薄唇就抿紧一分,就像是一只生猛的兽,浑身散发出了危险的气息。
严辰嘴角含笑,不过更多的是讽刺,在宫少恭面前玩花样,这算不算是自讨苦吃?
“宫少,需要采取手段吗?”严辰以为,对于这样的父亲,也就不必留情了,虎毒不食子,颜笙竟然有这样的父亲,也不知道她的心里是何感受,反正,不好受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