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时有劳石兄弟了!”
许靖豪比石郎大不了多少,若是平常的人这称呼也是正常。可古人骨子里都存着卑贱的心思,饶是许靖豪以前的生活可能还比不得他,但一听到许靖豪称他石兄弟石郎还是有些不自在:“少爷折煞小的了!”
“什么少爷不少爷的,还没有兄弟叫着舒服!”都说环境能改变一个人这话真的一点不假,就算父母都生在富甲人家,常年的生长环境也是能造就一个人的习性的。
“许少爷是个性情中人,但一个人处在什么位置就该知道他面对的人和事。你私下里如何别人看不见听不着也就不会有什么闲言碎语,可在一些场合你得记住你现在是一少爷,将来还可能是一东家,所以现在该威严的时候就要威严,该拿出气魄的时候就要拿出气魄。许少爷以前虽然没有经历过什么人情世故,但从现在起必须学会面对这些。都说父母是孩子的启蒙夫子,将来翌阳的身境就是你现在的身境,许少爷是聪明人,你不想翌阳与你一样在一些场合若是现在这样被人看笑话吧?”
倒不是张梦洁瞧不起许靖豪这样的性子,相反的她很喜欢他这样的性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与她一样的不会看低别人,但是两人的平易近人又完全是两种概念。张梦洁会提点许靖豪,除了与许记有利益关系外,最重要的是许靖豪的诚实。
许夫人看许靖豪紧锁眉头的样子为他辩解道:“姑娘,是我没有教会靖豪审时度势的道理,才会让他有,我不欺人他人也不会欺我的心思,你可千万不要错怪他。”
“不,许夫人把许少爷教的很好!若是以往许少爷这样的性子是大多数人喜欢的,可如今他这样的性子我不能说不好,而是容易被人拿捏。”
许东家也被张梦洁有些绕晕了问道:“姑娘可否说说其中的道理?”
张梦洁道:“许东家是不是觉得我对身边的人很好,可他们依然对我该守礼的时候还是很守礼?一样的情形为什么许少爷就不行,对不对?”
许东家是觉得张梦洁说的有哪里不妥,可他又不知道到底是哪里不妥,张梦洁这一问,他反而清楚了,是的,许靖豪的做法与张梦洁不是一个理吗?
“是。”
“清风,你与许东家,许夫人,许少爷说说我们相处的模式。”张梦洁没有回应许东家,而是把问题丢给了清风。
清风虽然有些意外张梦洁会把问题抛给她,但是很清楚张梦洁的意思,没有半分犹豫道:“我们与主子的无主仆之别只有在自己的地盘和与主子很熟的人面前流露。但绝不会在他人面前无规矩,就算那人知道我们与主子的情况。只有这样对主子不满的人想污蔑我们,在没有确凿的证据的情况下也是徒费工夫。”
许东家,许夫人,许靖豪茫然的神色,张梦洁知道他们没有听明白清风的意思,于是道:“许记酒楼里的厨子是不是大多是在这做了多年的厨娘?”(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