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上了药的脚就穿上鞋袜好像有些不合适,还好自己是坐在公堂之上的,这不雅的举止不会落入堂下之人的眼中。
“堂下之人姓甚名谁,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到底为何事击鼓鸣冤?”樊荣华怎会不知两人是谁?刚才两人争辩时,樊荣华也已经知道两人来公堂是为了何事。但这公堂上的行程还是要走一遍的。
樊荣华的话刚落,韩敏哲就跪了下去,与站着的韩敏姣同时开了口。
“草民,”
“公爹!”
两人接下来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啪”的一声惊木声吓回去了。
“大胆!公堂之上只有公,没有私。只有原告,被告和审案之人!本府再问一遍,你们谁是原告,谁是被告?”
樊荣华这话明显就是针对韩敏姣的,让韩敏姣有些懵的同时,下意识的跪下下去。
这让韩敏哲抢了先机“大人,草民是原告。草民韩敏哲要告樊韩氏谋财害命!”
听到谋财害命四个字,韩敏姣打了一个激灵回过神来“你胡说八道,本姑奶奶什么时候谋财了?又什么时候害命了?”
韩敏姣的话刚落,又听到一声“啪”的惊木声。这惊木声的惊吓刚过,又听到樊荣华的惊吓声“大胆,公堂之上只有大人和被审之人,哪来的姑奶奶?”
“民妇被人诬陷,一时气恼,口不择言了,请大人赎罪!”连续两次被樊荣华说了大胆,韩敏姣终于聪明了一回。
“下不为例,否则依法论处!”看韩敏姣终于老实了,樊荣华才转向韩敏哲道“韩敏哲,你刚才说要状告樊韩氏谋财害命,不知她要谋谁的财?害了谁的命?”
韩敏哲道“回大人,樊韩氏本是草民家妹,自小娇纵,所以看不起草民家贫的夫人。此次樊韩氏与夫家闹不快,所以回了娘家。谁知她不但不知自己在娘家是客,还非得草民的夫人,韩府已有四个月身孕的当家主母伺候她。
草民对樊韩氏的这种行为甚是不满,多次让夫人不要如此歉疚樊韩氏,以免她得寸进尺。可夫人说,家和万事兴,不管樊韩氏如何待她,总归是草民嫡亲的妹妹。她又不是什么大府人家出生的千金大小姐,只要樊韩氏不做出出格的事,她忍忍就过去了。
不幸的是,今日草民与夫人说的话成真了,今日夫人身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交代她身边的丫鬟,按时给樊韩氏送吃的,用的。樊韩氏见此就去找了夫人,不但指责夫人怠慢她,还动手把夫人推倒在地,至此使夫人肚子里四个月的孩子没了。”
说到这红着眼眶的韩敏哲怒视着与他跪在一起的韩敏姣。也不知是心虚的,还是被刚才樊荣华的两声惊木吓得,韩敏姣并没有替自己说话。
而樊荣华觉得韩敏哲还没说完他想说的,所以并没有打断韩敏哲的思绪,静静的等着他开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