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龙锥虽然神勇无匹,但驱邪效果远不如铜钱剑,加上漫无目标的掷进去,也没能刺中雷雪婷,反而激怒了这死老娘们。它放过屋里的秃头男,穿窗而出冲我来了。不过在黑暗里,它却看不到我的踪影,瞪着森绿的鬼眼珠,围着我转了三个圈子,最终飘落于地。
这时左嫽翻墙进来,发出了微小的声响,它转头去看,趁此时机,我摸出一张镇鬼符迅如闪电般的贴在它的后脑勺上。部位不对,那也有不小的杀伤力,登时让这死老娘们惨叫一声,就要向院外逃走。
我随即捏诀念咒,贴在它后脑勺上的黄符,呼地烧着,瞬息之间,连它的一头鬼发也全都点燃了。痛的它惨嚎连连,摔在地上不住打滚。我快步奔过去,掏出桃木剑,围着它身周画个圈子,然后念了“封禁咒”,这才拧开一瓶矿泉水,用水灭了它脑袋上的符火。
符火虽灭,但只不过是暂时止住了灼烫的痛苦,符气威力尚在。它仍旧用两只鬼爪捂着头,在地上撞来撞去,看上去十分疯狂。
左嫽到跟前打开手电,看着被烧的焦头烂额的雷雪婷,生气的说:“你不问青红皂白就随便出手,万一他们之间有仇,这只女鬼是来复仇的呢?它未必是一只恶鬼,但你这种做法,就是个十足的恶人了!”
我脸色一沉,冷声道:“我对它算是手下留情了,不然刚才再加一道三昧真火符,瞬间能让它化为青烟。”说完心想,这死娘们死后在面具中养炼,凶猛程度早在厉鬼之上了。刚才出其不意打伤它,绝对算是走运,不然今晚凭我们俩,根本拦不住它。
“这么说,你还有理了?难道平时你驱鬼,从来不问缘由,就下此重手吗?”左嫽双眉一挑,显得很愤怒。
这小妞儿,你知道什么啊,不过从此看得出来,倒是心肠不错。我哼了声说:“不是,因为这只鬼我认识,我们之间有很深的仇恨!”
左嫽顿时怔住,砸吧砸吧小嘴唇说:“对不起,你怎么不早说?”
“你去看看屋里那人,看是否有事。”我没工夫跟她多说,把她支开后,瞪着满脸焦黑活脱像只油炸泥鳅似的雷雪婷,冷笑着问道:“你不在铭源躲着,来这里干吗?”
这死老娘们翻起一双充满了怨恨的鬼眼珠,喘着气说:“我早不在铭源了。没想到今天会落在你的手里,其实刚才从那根不同寻常的铁锥上,应该猜到是你的,只是太过托大,让你小人得手。”说完一阵咬牙切齿,显得十分痛恨。
我差点气笑,摇头冷笑道:“你个死娘们还有脸说我是小人?你跟老瞎子从小害我和小夕做赢王童子,居然还骂别人,难道就没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行?”
“反正落在你手上了,随便你怎么骂。”死老娘们还知道认栽,不过这也正是她阴险狡诈极其卑劣的一面。
我冷哼一声说:“我已经不是四年前任由老瞎子打骂的那个少年了,现在懂得很多折磨死鬼的方法,你打算痛痛快快告诉我真相,还是尝尝我折磨死鬼的毒刑?”
原以为死老娘们会先抗拒一会儿的,没料到它居然很痛快的说:“你想知道什么吧,我都告诉你。”
我看着它起初感到有些诧异,不过随即就哑然失笑。林羽夕那种见风使舵的性子,不是都是从它这儿学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