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这小子摇摇头。
“那你回兴潭村吧。”我打个哈欠,继续倒下来睡觉。
刘豪空夫妇丧事举办了七天才下葬,这几天里,我和小胖都陪着刘宇魔守灵。晚上虽然还会喝个小酒,但绝不会像那天喝的人事不知。这七天里,凌挽歌回了市内,左嫽也不知道去干什么了,神神秘秘的,总是在晚上出现一下,然后就消失不见。问她干啥去了,这妞儿也不说。
葬礼完毕后,刘宇魔又住了三天,烧了圆坟纸这才和小胖返回西岭。临别时,刘宇魔本来就在哀痛之中,控制不住情绪哭了出来,小胖跟着也掉眼泪。
“这是咋了,又不是生离死别,别搞得像俩娘们似的。都别哭,我在这儿过的挺舒服,回去给老姐带个话,让她不用担心我。”我笑着骂他们俩,其实心里特别的难过,这一别,都不知道啥时候还能再见面。
小胖抹了把眼泪说:“鱼哥,我这几天看出来了,你在徐州过的还真他娘的舒服,有俩美妞儿陪着你,要我也乐不思蜀了。不过,我看这俩妞儿对你好像都有意思,以后避免不了麻烦。你要是解决不了,随时打个电话,兄弟我肯定过来帮你搞定一个。”说着话,丫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
我没好气骂道:“滚你丫的,你不怕我把这话告诉花落?”
“咳咳,这个嘛,我是为兄弟两肋插刀,又不是沾花惹草,花落一定会原谅的。”这小子舔着脸说。
刘宇魔这时插口说道:“林羽夕的下落,我正托人寻找,应该能找到的。有消息,我会马上通知你。”
我听了之后,不住苦笑,心说知道她在哪儿又有什么用?我长长叹口气说:“好好待我姐,结婚的时候提前给我打个电话,让我分享一下喜悦。你父母这边不用挂念,我有空就会代你来看望他们的。”
刘宇魔立马哽咽道:“谢谢你!”
当他们走进安检口时,我于是便忍不住了,终于眼泪掉了下来。我慌忙转过身,大踏步走出了候机厅。
可是出来刚好被凌挽歌撞个正着,我用力擦着眼睛笑道:“苍蝇居然撞眼里了……”
凌挽歌递给来一张纸巾说:“苍蝇是不会撞进眼睛里的,除非你非要把它塞进去。好了,跟朋友分别哭出来,说明你有情有义,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
我忽然想起来:“你来机场干什么?”
“找你啊。”她说着脸上涌起愁容,“刚刚接到两份请柬,其中有你一份。”说着递过来一张红色请柬。
我笑道:“谁这么看得起我,要请我吃饭,还搞得这么隆重,送请……”说到这儿,我脸上表情凝固了,并且闭住了嘴巴。只见请柬上写着“鬼车酒会”四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