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一说完,所有人立刻躲开马车。楚怜惜说不靠谱儿,这是射击敌人呢,还是自杀啊?
“我再研究研究,原理是通的,就是有所忽略而已。”项北不服。
楚怜惜告诉他别研究了,赶紧拆掉,这又不是战车,搞那些干啥。看这血淋淋的多瘆人,幸亏没扎进骨头里,否则就在这里养伤吧,也不用出发了。
“我就是实验嘛,现在至少证明这弩箭攻击力可以啊,虽然没射到骨头,但也算造成贯穿伤了。”项北还挺满意。
楚怜惜让他实验留着以后再说,现在别试了,别几条人命全报销在这里,那玩笑可就开大了。
项北包扎好伤口,拖过个麻袋垫着,爬进车底,把弩箭拆掉。
等全拆下来,楚怜惜才敢走近:“老项啊,刚发现一件事情,以后你搞科研还得离你远点呢,这玩意儿这么不安全。”
“科研就要有所牺牲嘛。”项北说着,从车底爬出来说行了,武器系统唯一的武器没了。
“没了好,没了才敢放心坐啊。”楚怜惜感叹着,叫郝胖把项北扶进房间休息,自己跟楚惊天出去采购。这事儿闹得,改个马车还干废一个。
郝胖扶着项北回房间,一边走一边告诉他,自己是支持他这实验的。
“还是胖子你说话中听”项北拍拍郝胖肩膀,一脸感动。
郝胖建议项北练些武功,这都被箭扎了两次了,肩膀的伤口还留着呢吧?
项北说不练,自己哪有时间练那玩意儿,自己是大师,再去从头跟人讨教武学,那就让人笑话了。
项北还挺要面子,而楚怜惜跟楚惊天此时已经上街。
“老叔,你说那项北是不是挺逗的?”楚怜惜想起项北自己把自己扎了就想笑。
楚惊天说项北是挺逗,但在科研这方面不逗。反而说的很对,科研就得冒险,这是值得尊重的,不能笑。
“哈哈哈”楚惊天说完,自己也笑了出来。
楚怜惜翻个白眼:“叔你也逗,用项北的话说就是逗逼。不过我有一个问题,你来之前不是去跟那枯荣见过面吗?他跟你说什么了,有没有让你跟他合作?”
楚惊天回答:“他没有直接表明是奸细的身份,但多次试探我对如今天龙王室的态度。我自然是满脸仇恨,他对此很满意,估计下次见面就找我谈合作了。到时候我能跟先生小子一样,打入敌人内部。”
“老叔威武,楚家欠你一个道歉。”
“那是你爹做的,现在是你哥当国王。你哥跟你都是我看着长大的,跟我的儿子闺女一样,我恨不起来啊。”楚惊天说的伤感,他现在想报仇,都找不到仇人了。
楚怜惜叹口气:“老叔不说这个了,看看买点啥吧。要买生的,一路上让项北也好显摆他的厨艺。”
“是你馋才对,遇到项北算你福气,记得珍惜。”
“什么啊,老叔你再说要变味了,我跟他就是主仆之间,用他的话说就是老板跟员工,上司跟下属,集团董事长跟打工仔的关系。”
“你跟他学的新词真多啊,我不管吃什么,我得去找点好酒带着。”
楚惊天直接往酒铺走去,这家伙从来酒不离身。
街边买着酒,突然大片的马蹄之声传来。二人往城门方向望去,就见街上行人散开,一大队人马往这边疾驰而来。其中最前面的正是风天旗,后面跟着一帮年轻人,二人一眼就看出,这都是卫国楼的人。光那嚣张劲儿别人也模仿不了。
一众人马来到他们面前停下,纷纷下马参拜。
楚怜惜将风天旗扶起:“老将军不必如此,后面这些是什么玩意儿,不像你的兵啊。”
楚怜惜装傻,一个年轻人跑上前来:“姑姑,没想到在这里碰到姑姑了。”
“是二王子啊,你也跟来了。你来干啥?”
“姑姑,我们卫国楼是准备进入寒度剿匪的,这是姑姑您的提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