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清早,钱小道就冲出出租屋,第一时间杀进了菜市场,一同购买之后,一人就在出租屋的厨房里忙活开了。
整整一个上午,他将三百块钱买来的食材全部煮出,而姽婳独自一人将这些食物吃得干干净净。
当钱小道端着最后一碗老母鸡汤从厨房里走出来的时候,姽婳正端着最后一个盘子,用她那小杏舌正一点一点地舔着盘子。
“来,婳儿,把这一大碗汤和鸡肉都吃了。”
然而,姽婳却是将舔得干干净净的盘子放下,脖子一歪,直接趴在桌面上睡着了。
这丫头睡得很熟,竟还起了一丝丝可爱的鼾声。
看着手里香喷喷的鸡汤,又看了看姽婳,钱小道忽然笑了,笑得没心没肺。
幸福,其实就是这么简单
姽婳又进入了睡眠。
因为她身上沾了血,钱小道便将她扶到床边,将旗袍的扣子一点一点地解开,结果当旗袍解开之后,他的眼珠子差点从眼眶里跳出来!
里面竟然是真空的!
“咕”
好久没看了,现在突然印入眼帘,钱小道仍不自禁觉得鼻头有些发热,伸手摸了摸,哦,鼻血!
又从衣柜里找出一件衬衫,给姽婳穿上。
因为她已经躺在穿上,所以穿衣有些困难。
先要把她扶起来,当手指滑过她肌肤的时候最难以言喻的,便是那触感了,哦
双手先套进衣袖里,然后就跪坐在她身后,让她背靠着自己,再把双手穿过她的双肩,把扣子系上去。
光衣服的时候,还无法体会到姽婳胸前的雄伟,在系扣子的时候,那手指时不时都要与那无比柔软的部位发生磨蹭,辣种滋味、辣种触感哎呀呀,好羞涩!
好不容易将衬衫穿好,当钱小道将姽婳慢慢平放在床上时,只听“啵”的一声,胸前的一个扣子竟然飞弹而出,打在了钱小道的额头上。
低头一看,一个深邃到仿佛能将头都埋进去的沟壑呈现于眼前。
而好死不死地,那颗扣子也从钱小道的额头掉落,冼是在两边浑圆的山峰上弹了一下,之后落入那深邃不见底的山沟之中。
咕
要不要捡呢?
捡起扣子,就能重新缝起来,可是那沟看很窄啊,连小拇指都放不进去
咕!
正当钱小道准备伸手时,口袋里猛地传来手机铃声:“黄河之水天上来,nn?雕栏玉砌应犹在,bbbbnr!”
呼
总算是解脱了,差点那什么虫就上脑了。
顺手将被子盖上,钱小道满身是汗地从口袋里取出手机:“喂。”
“师父,你在余杭吗?”
“废话,不在余杭,我还能飞到西伯利亚去啊。”
“嘿嘿”林雨浩傻笑了一会,接着说,“我之前跟一个朋友吹牛,说自己拜了一个捉鬼大师,这不,他现在就有事求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