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后续(三)(1 / 2)

恶食之门 黑天秤 1723 字 8个月前

今天是许慎跟叔叔张建丰聚餐的日子。

除此之外,也是一个家人的小小的庆祝,为的就是庆祝张建丰的儿子张军,在完成高中课程,加入门派金鼎门之前,就获得了门派中的高人的赏识,直接收了他为弟子。

张军现在的拜师师父,就是金鼎门下任掌门,当代大师兄叶涛。

这一位金鼎门大师兄,在差不多五个月之前跟丁林比试的时候失手,肚子里开了一个大洞,虽然没有因此死去,但也在医院中疗养了许久。

叶涛现时还在恢复之中,不过已经能够走出医院,也是因为这个关系,他偶然地去到了某个青年武道比赛的会场,在当时碰见了参与者之一的张军。

张军在那场比赛中打入了前四强,但在那个时候就落败了,不过他也因此得到了叶涛的关注,知晓这位少年是门下的关系者,过了不用多久他就决定收这位前途无量的少年为徒。

叶涛到现在也没有招收过弟子,他在养伤期间突发了招收弟子的心思,门派的其他高层成员也是乐见其成的,自然不会反对。

另一方面,这种事情对于张建丰一家来说求之不得,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喜事,是十万分的愿意。

两方一拍即合之下,就在暑假开始不久后,举行了正式的拜师仪式,张军也就成为了叶涛的第一个弟子。

许慎对于这件喜事,表面上也是真心的祝贺,但他的心里没有太大的波澜。

叔叔张建丰一家与他熟悉,是在这个时空之中没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但就算如此,频繁来往不同时空,在不同的时空不连接的逗留的他来说,就只是另一种角度的熟悉的陌生人。

许慎没有感到什么亲密的感觉,但也不是不关心他们,他感觉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感受。

不过他早就决定不去介意这一切,有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永远离开这个时空的他,不会太过投入任何的感情,这样只会让自己变得心烦意乱,有可能阻碍自己的前进。

“哎,你也高大了不少啊,开始修炼武道总有好处的吧。”

在这一场家人的庆祝里,喝了不少酒的张建丰满面都是止不住的笑容。

他看着坐在身旁的侄子许慎,询问着在他眼里的青少年的武道修炼进展如何,要不要自己继续帮忙,又或者是介绍进去金鼎门。

张军意外的被赏识了,也因此张建丰手头上多出了一个介绍入门派的空缺,只要稍加运作,应该能够送许慎进去。

“我修炼武道只是因为好奇,我的天赋资质太差,也没有想过更进一步,就当作是锻炼身体,让自己更健康的运动,所以加入门派就不必了。”

许慎微笑着婉拒。

如果以综合实力来说,只要让他有时间准备,他有无数种方法把金鼎门上下屠灭,再加上他手上还有《魔藏》,身边有一位金身武者的帮助,根本就不需要加入金鼎门学习。

金鼎门在东泱市这个二、三线小城市或许算是一号庞然大物,但仅仅只有一位罡息武者的门派,始终在这个世上并不入流。

结束了这一次的聚餐庆祝,许慎拒绝了叔叔张建丰今天晚上住下来的提议,独自的返回家中。

许慎没有打算跟他们太过亲密,而且他也有其他事情要去处理。

走在回家的路上,许慎回想着这一个多月以来发生的一切。

自从他回来这个武道时空,时间不知不觉的过去了一个月,夏季的热气也渐渐变得强烈。

首都琼华市那边的帮派争斗,因为有许慎从中的干扰,再彻底爆发起来之前,就在官方的大力压制之下无声无息的平息了。

洛英掌握的洛门已经投靠了官方,同样身为官方半个走狗的白帮,现在无论有什么不满也只能吞下肚子,何况从一开始就是他们先动手的,而且白帮的高层被暗杀了好几位之后,因应新一轮的地位的争夺,他们也没有余力去跟外人争执了。

虽然还不说完全的平静下来,但最少洛英往后不会受到太多的制肘。

许慎晓得官方有不少人都在找他这个人,所以在这段时间都没有在洛英面前露面,反正现在也没有什么必要去跟他们联络,在一边旁观着就好。

相比起形势逐渐平复的东土这一边,西陆的燕南联合大公国是每天都热闹无比。

大公国的人民革命军已经彻底举起了反旗,站到明面上跟八大公进行争斗,这种国家级别的内乱牵连甚广,随时都有可能引发生的导火线。

现在东土也开始报导大公国所发生的革命战争,虽然由于相隔了一个大海的关系,做不到掌握最新的消息,但也引发起一般民众之间的热烈讨论。

许慎几乎每天都会前往西陆,不过他所在的陈荣公领,在血魔宗的影响之下,成为了内乱之中的一个异端,既没有选择加入其他大功的势力,也没有去支持革命军的行动,在外人看来就是一个完全的墙头草,只是也因为这个原因的关系,成为了唯一一处没有发生战乱的地方。

话虽如此,没有发生任何战乱,不代表没有混乱发生,严阳平虽然以纯粹的武力手段清除了众多反对九公子韩柏继位大公的人物,也会时常不知从何处出现一些麻烦,这些不大不小的麻烦,也成为了相对安宁的陈荣公领的头痛问题。

许慎自从使用法器制造出一场雨水之后,便完全没有干预过血魔宗的计划,他只是在一旁看着,顺便利用一下那里的资源,让他能够更好地收集因应麻烦问题出现的各种武者尸体。

他到现在也没有跟因为了新任大公的韩柏见过面,哪怕这位女扮男装的篡位者不断要求跟他见面,他也避而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