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翰涛听闻声音,这才把视线落到江夜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确定不认识之后,这才道:“你又是什么?”
“自我介绍一下。”江夜说,“江夜,这个宅子,也就是你要拆的这个地方的原主人。”
“原主人?”黄翰涛被这话给惊了个好歹,想了半天没想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接着才说道,“这院子原来名为盛天府,原主人叫做江盛天,关你个江夜什么事?你有病吧?”
“江盛天是为我父亲。”江夜说。
“对!”江夜一出口,梁宽梁窄两兄弟也跟着硬气了起来,远远的指着江夜道,“黄翰涛,你小子怕了吧,这是我们家少爷,我们家少爷他回来了,哈哈哈哈,你还想拆?问过我少爷同意没有?”
“少爷?”黄翰涛眼里还是迷茫,重复了一句之后开始不停在脑子里想着这件事的关联,约莫两分钟后终于想通过来,不过没有害怕,反而笑得更加嚣张了。
“哦!”他说,“我特么的还想了好久,说什么江家少爷过来了,我还以为是江氏一族某个大人物来了呢,想了半天,原来你就是那个江盛天的儿子,被逐出家门的那个弃子啊,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怎么着,二十几年,丧家犬回家了,就准备搁老子头上耀武扬威了?”
“哦,你是不是觉得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就可以拦住老子拆迁?你做梦吧你,给我拆!”
黄翰涛大手一挥,指挥着手下的人就继续开干。
可是老五方劲的军刀放在那两个司机的喉咙上,让那两个司机根本不敢动手更别说发动机器了。
全场静默,江夜就这么抱着肩膀站在原地,戏谑的看着黄翰涛,等着黄翰涛的下一步。
黄翰涛被看,感觉到了深深的嘲讽和侮辱。
妈的,一个被家族赶出家门的丧家犬,二十年后回来,就开始指点江山,目中无人,当真觉得自己这么好欺负是吧。
特别是江夜那抱着肩膀,仿佛在说:你能奈我何?的眼神,威力不够,但侮辱性极强,黄翰涛被看得气不打一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