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不下去了,直接跑掉了。
盛灼发现,自己连宣誓主权的资格都没有。
跑出来以后,盛灼只感觉满满的落寞。
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
容倾找了半天,最终在一棵大树下面找到了盛灼。
盛灼坐在大树下面,毫无安全感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埋首在双膝之间。
“盛盛。”
盛灼听到容倾的声音,心中稍稍有些安慰。
还好,她追出来了。
容倾将他的脑袋搬起来,发现他已经哭红了眼。
她立刻就心疼了。
“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容倾低头吻了过去。
容倾不哄还好,她一哄,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抱着容倾,越哭越凶。
“别哭了。”
“姐,我心里好难受,闷得快透不过气来了。”
他不怪罪容倾,只说自己很难受。
这样一来,容倾的负罪感就更重了。
“对不起,是我的错。”
“不怪你,都怪我……是我没用,我没有演技,别人都能宣布恋情,就我不能,因为我就是一个花瓶!所有的委屈,都是我自作自受,我不该骄傲自满,我不该恃美行凶,都怪我……”
容倾都快心疼坏了。
“姐,你教我演戏吧,我好好演,我也想拿奖杯,就算只是最佳新人奖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