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这是我最喜欢的变形金刚。”
一个个小孩兴奋无比。
黄羿把运费给司机。
“黄先生,我怎么还能要你的钱呢?我能力有限,但出个车还是可以的,就这样,我先走了,下次还有这种活直接打电话给我,比做了几单大生意还带劲。”司机道,“不好,有一帮人过来了,我认识其中一人,就是经常在附近夜市街闹事的,很不好惹,我就先走了。”
“好。”黄羿皱了皱眉头,他关好门,“大家先进屋。”
不一会儿,一群人来到孤儿院外面,猛摇铁门。
“老太婆,开门吧,你以为找到支援就不用搬走了吗?你们没有任何产权证,在别人的地上赖着不走算什么事?”一位大汉道。
那些小孩很害怕。
“你们这是要把我逼死吗?要把这些孩子逼死吗?”老人颤巍巍道。
“这我可管不着,我又不是政府部门,也不是有钱没处花的大老板,我们的任务,就是做好拆迁的前期工作,老太婆,你们再不走,别怪我们用强了,我早就跟你说,让你找人让政府把你们转到其他孤儿院,你就是不听,想赖着这块地。”
“孤儿院建了八十年了,我十六岁就在这里当义工,怎么叫我赖着不走?”老人气愤道。
“孤儿院建多久我不管,但是我可以明确的跟你说,我们老板就要把这块地买下来了,你们不搬也得搬。”
“怎么可能?这块地很早以前就是我夫君的。”老人道。
“你夫君?呵,我们都查过档案,也知道这块地的历史,你夫君确实有解放前的产权证,解放后,政府也想联系你夫君,但你也知道,联系不上了,现在进行老城区改造,这里寸土寸金,只能收归国有。”
“不可能的,以前有个市长跟我说过,这块地永远都是孤儿院的,这个孤儿院永远都不会拆。”老人道。
“老人家啊,不是我说你,南山市市长都换了多少届了?你说的都是老黄历了,现在网络那么发达,如果我们没有道理,敢来强拆孤儿院吗?我们难道不怕被唾沫淹死?这位兄弟,你是来做义工的吧,麻烦你跟老人解释解释,今天必须搬走,我们的律师等下就到。”大汉道。
黄羿算是听明白了,应该是老人的丈夫失踪后,孤儿院的产权证找不到了,没有证明,政府也颁发不了产权证,不过,像孤儿院这种公益性质的机构,政府卖地后,怎么可能不妥善安置?
很快,就有几个西装革履的中年人走进孤儿院。
“老院长,我们又来了,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民政局的同志,这次来,就是要给你们妥善安置的。”一位中年人道。
“请问一下,你们打算把孤儿院安置在哪里?”黄羿道。
“请问你是?”
“我只是义工,但我女朋友是孤儿院长大的,所以,这里相当于我女朋友的娘家,我会帮老院长和这些孤儿争取最好的安置。”黄羿道,“我请的律师,也在路上了。”
“你好,我是恒华地产的法务代表律师许志,我们也希望跟明白人交涉。”许志道,“安置孤儿院的所有材料,你要不要看一下?”
黄羿拿过来看。
“你们准备得很充分,不过,把孤儿院搬到边远的城中村,这些孤儿的安全谁来保障?他们的救助能跟得上吗?据我所知,那地方连公交车都没有吧?社会义工能去那里吗?不会是想把孤儿院遗忘在角落里吧?那地儿应该很便宜吧?以后是民政拨款还是社会募捐?我们南山市最大的孤儿院不是在永福路吗?怎么不把他们安排到那里去?”黄羿冷声道。
“黄先生,南山市孤儿院已经满员了,而且南山市用地很紧张,大多数市区的地都已经卖完了,我们也没办法啊,本来有人提议孤儿院不用搬走,可以用来当成古迹,但现在老城区改造,要统一规划,只能把孤儿院拆掉了,这是市政府的决定。”民政局的人道。
“呵呵,南山市地那么贵,你们当然不可能拿来建公益性质的孤儿院,卖给房地产公司,大赚特赚啊,但是,也要安置好孤儿院吧?”黄羿道,“现在这块地正在出售吗?卖出去了吗?”
“呵呵,现在就是竞价的时间,我们恒华地产对这块地势在必得,要不然我们就不会那么积极帮助政府安置这个孤儿院。”许志自信道。
“未必。”黄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