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尚京城外有万亩良田。
可几年前不知怎么的,环绕良田的一条河突然干了,怎么挖都没有挖通,要知道,每年尚京用粮,皆是来自那片良田,而那良田多数都是京中权贵大官家的产业。
弃之可惜。
于是每年灌溉都要到几里外的一条水源拉水。
这么一年两年还好,可慢慢的,这拉水的路上难免生出了矛盾,不是你家推翻了我家的水车,就是你家的长工打了我家的奴才。
去年还为此发生了一次斗殴暴乱,其中还夹杂着许多不足为外人道的私怨。
可今年到好,一上来居然还出了人命。
永庆侯府的世子被打死了,虽说当时参与暴乱的家丁奴才已经都一一法办了,但是主凶却至今难以查出。
永庆侯就这么一个独子,当即就气的告了御状,坚称是有人借着矛盾,报私仇。
案子也移交宣正司。
只是矛盾好解决,但城外每年的灌溉之事却才是头疼之事,重新开凿河流又耗资巨大,明德帝甚至已经准备打算要放弃那片麻烦之地了。
大不了每年京中用粮,从百里之外的州府运来供给……
“那个,为何不建个水车呢?”
这时一个弱弱的,略有几分底气不足的声音,缓缓响起,不过只说了一句,就马上闭嘴了。
若不是明德帝耳力过人,险些没有听到。
“水车,何为水车?”
“啊……”
沈清瞳不过随口发了一句闲话,怎么也被抓包了,然后等她在抬头的时候,发现明德帝正目光一眨不眨的望着她。
“你啊什么啊?”
怎么觉的这凌王妃不太聪明的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