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说宁王夫妇的事，可司凌染怎么品着，怎么都像是在说他么自己。

“沈清瞳，你在凌王府的日子，不舒心吗？”

他很认真的问。

沈清瞳点了点头，但是又马上摇头，平心而论，除了刚穿越那会儿，不舒心到了极点，而后来与司凌染解开误会后。

反而自在顺遂了很多，司凌染也从来没有强迫过她什么。

“你也一心想要与本王和离，那你就敢肯定，你离开了凌王府，过的日子会比在凌王府更舒心吗？”

这世上，除了他，还有哪个男子会心存愧疚的纵着你？

司凌染在沈清瞳的问题上，足可谓是掏心挖肺了，更是奉出了自己的一颗真心，正如孙嬷嬷所说。

石头放在怀里，捂着久了，也就会热的，更何况是人。

他不相信沈清瞳不懂。

沈清瞳对这个问题，也微微一愣，不过随即失笑摇头：“你我与他们不同。”

“不同在何处？”

“志趣不同。”

宁王妃其实要的不多，只是想要丈夫的关心，与平等的对待，但是可惜，她从一成婚，就从来没有得到过平等的对待。

但是沈清瞳……要的却很多，同时，又不知道自己真正要什么？

她要爱情吗？她好像对那玩意没兴趣。

她要钱吗？已经实现了。

她要权吗？在一步步实现……那她还要什么，答案竟是……不知道。

她不是这个世界根深蒂固的人，她是从另外一个世界，穿越来的，有时候，很多东西连她自己都是互相纠结的。

她真正想要什么？

“司凌染，你最想要什么？”于是沈清瞳问司凌染。

原以为这会是一个比较难回答的问题，谁知司凌染的回答，竟是干脆利落，“要你。”

沈清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