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何时变的这么决绝了？

其实她不是没有活路，沈清瞳也给了她活路。

若说她恨沈清瞳，到是她这么死了，对沈清瞳又能起到什么报复呢？

“婉儿啊。”

“我可怜的女儿……”

待到沈婉被拖上来的时候，人已经气绝生亡了，一身孝服，脸上的表情都显得很扭曲。

沈婉，真的就这么死了？

这让沈清瞳反而有种不真实的感觉，同时也让她对那突然落在她身上的，白蝴蝶，更加怀疑和忌惮了。

辅国公府原是喜丧。

如今却是大丧，沈婉是自杀，并且还是未嫁的女儿，就是死了，也是入不得祖坟的。

落得不少人的唏嘘与感慨。

虽说沈婉生前的名声并不好且心术不正，可到底还是一代尚京的名姝，曾今被莫菲菲承认过的弟子。

于是，又有不少流言蜚语，从尚京的街头巷尾生了出来。

都说沈婉在死前，曾与沈清瞳共处一室，之后出来便投了井，虽说这不算犯罪，但沈清瞳逼死沈婉的消息，却仿佛实锤。

沈清瞳夺了沈婉的荣耀，又生生将她逼死。

沈清瞳虽位高权重了，但在民间的形象，却仿佛越来越糟糕，当然，这样的留言，早已伤不了沈清瞳了。

沈清瞳当日并没有在辅国公府多留，而是直接回了凌王府，去见了一个人。

宋云霜。

沈清瞳既然对那白蝴蝶起了疑心，就一定是要搞清楚的，而一切用医学解释不通的事情，那就不是医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