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没了。”

“以前认识的一些人，”司凌染答了一句，就算已经没了，他还是拿出了几壶烈酒，撒在了地上，像是的祭奠。

于是沈清瞳才反应过来，他大半夜的，就是带自己来上坟啊。

虽然坟包和尸骨，早不知被大风吹到何处去了，再或者后来被狼抛开吃掉了，但这里终归是他曾埋葬的地方。

“他们是谁啊？”

后来在司凌染的口述中，沈清瞳才知道，司凌染几年前竟是在这边城待过整整两年。

初来乍到的时候，他并没有表明身份，竟还结实了不少边城的兄弟朋友，边城势力复杂，外面这片隔壁上。

不仅有敌人，还有许多胡人部落。

他的边城兄弟被同为边城的贪官出卖，被人伏击于此，折损殆尽，司凌染之所以能幸免，无非是对方知晓了他的身份，觉的死一个王爷，会把事情闹大罢了。

当时司凌染年少气盛，但面对当时的边城官僚，还是学会了隐忍，直到等来报仇的机会，亲自将那贪官斩于市前。

可惜死去的人，却只能留在这片不毛之地。

“死在这里的人很多，他们只是极少数而已，这故事听着没意思……”但是这边城，却承载了他两年的少年时光。

自那之后，他回的云朝尚京，也从此磨砺了性子，踏上了辅佐太子皇兄的道路……当然，还有之后与沈婉还有沈清瞳的狗血虐恋。

想想仿佛就发生在昨日。

“你不是说，这里有我喜欢的东西吗？

这里有什么呀？”

沈清瞳环顾四周，不是沙子就是石头。

“你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