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公主漆黑的瞳孔，微微一缩。

“如果是我愿意的呢？”

“我不愿意，你愿意也没用，”言罢，转身走了。

九公主：“……”“娘娘？”

站在暗处的宫女，不仅悄悄看了眼，屋内罗帐下的玉贵妃，早就已经没心没肺的闭眼睡觉了。

不过身边的老人也都知道，娘娘觉没这么快，所以才忍不住多嘴一句道：“殿下与九公主的事，到底是个劫，您之前说想考验殿下一二，这如今都这般光景了……不如您就告诉他吧。”

玉贵妃果然没睡，躺着，眯着眼，斥责道。

“告诉他什么？

老大不小的人了，这些年人力物力，压箱底的秘籍，没少给他塞，我这做娘亲的也算亲尽全力了，连自己是从哪冒出来的都还没搞清楚，还要我这做娘的去说，我闲的慌啊。”

“额……”宫女不知说什么了，却也知道，这话的确不好说，关键此事牵扯的也很多，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的。

关键，那个人是娘娘一直都不愿提及的。

娘娘这脾气啊，怕是这辈子也改不了了。

“就是苦了殿下……”“苦？”

玉贵妃此刻的表情，仿若像是个严厉的恶母亲，嗤笑道：“这算什么苦，苦的还在后面呢。”

……夜色浓郁，笼罩着整个西川皇宫。

神殿抢走太庙中的祥云神香，似乎是所有人都能预料到的，甚至就连小皇帝也是预料之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