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彼时,岭南大约也该进入天翻地覆的混乱中了。
司凌染听懂了沈清瞳的话中意思,口中只淡淡道:“好,十日后我去接你,”做事总要有首有尾。
“妹妹到是个言而有信之人,”公孙煜见沈清瞳这样的干脆跟他走,一时露出满意的表情。
天知道,沈清瞳每次看到公孙煜,都恨不得把他这种脸撕碎,她本无意与公孙家为敌,一切却是身不由己。
所以,公孙家,你们也不要怪我。
“我若不言而有信,怕是家主也不会轻纵了我,对了,我方才说还有一事未了,就是我要在西川找一个人,我曾经的一个婢女,他叫阿舍,若寻到,还请告诉他,让她前去岭南寻我,”沈清瞳最后这句话,完全是死马当活马医了。
阿舍绝不至于躲着不见她,或许,他应该是出了什么事。
“好。”
公孙煜答应好,而对于他此番来西川的目的,也是只字未提,沈清瞳也懒得多问,所以接下来的几日,便是她随公孙煜去了岭南。
司凌染则带着祥云神香,先回了云朝。
……一日之后。
西川皇室的内殿,已然随着这场动乱,而化作了一片焦土,最终云朝的人,四散奔逃,内乱的西川皇室,竟是一个没有捉到。
殿主重伤之下大发雷霆。
主导此番叛乱的摄政王已经死了。
西川皇帝也在不久后,死在了殿主的面前,但是这年轻的皇帝,临死前却没有太大的恐惧与难过,反而显得十分愉悦。
因为他看到了殿主的狼狈,犹如枯瘦老头般的狼狈,在不似过去的阴森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