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明白兰花为啥哭,一定是刘流在自己走了以后跟她们发生了冲突,三个女人面对着刘流这些个畜生能够怎么样呢。
“别哭。”秦朗拉着兰花的手回到了老六家里,让兰花在家里头待着不要出去。
“你去哪里。”是母亲杨雪的声音。
秦朗心里头一阵不舒服,他又想起来那天晚上的事情,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在心头升了起来,秦朗没有搭理母亲,径直走了出去。
兰花从后面跑了出来,拉着秦朗说:“算了,咱们斗不过他们。”
“滚回去。”秦朗第一次跟兰花说话用了这么大的声音,把兰花给吓坏了,秦朗也顾不了太多了,直接从家门口就冲了出去。
草泥马的,老王八犊子,看我不阉了你。秦朗在心里头恶狠狠的想。
村支书刘流的家里热闹非常,院子里摆着两张桌子,十几个人正在喝酒,划拳的声音,**的笑声传出去了好远。
这些人正在为了刚才的工作而庆祝。
有一个人已经喝醉了,说:“书记,那个杨雪不是你的老情人吗,怎么还真的动手了。”
刘流骂:“去你妈的,谁跟你说的。”
“拉几把倒吧,你那点事谁不知道,早就有人说过,你半夜里去过杨雪家里,跟杨雪折腾了一晚上,第二天杨雪走路都不会走了。”刚才说话的那个人笑。
“草泥马的,你什么都知道。”刘流骂。
“杨雪当年却是是一个没人啊,多少人都想着,可能就让你给干了。能不能给咱们讲一下,究竟是个啥感觉。”旁边又有一个人说。
他们说这些话的时候,秦朗刚好走到了院子门口,听的真真切切的,脑袋上的青筋都蹦了起来,照着院墙就是一脚,也不知道用了多大的力气,院墙轰然倒塌,在灯光下升起来滚滚的烟尘。
正在喝酒的人们被这突如其来的情况吓坏了,纷纷的躲在了一边。
“呦,说谁谁就来啊,秦朗,要是说起来,你还应该跟刘流叫一声爸呢,毕竟他当年让你娘舒服的都不会走路了。”喝的醉醺醺的一个人看着秦朗说。
“卧槽尼玛。”秦朗一个嘴巴打了过去,那个人整个身子都飞了起来,落下去的时候撞在了一个桌子上,桌子趴了,上面的杯子,饭碗。碟子稀里哗啦的落了一地,发出了清脆的破裂声。
那个人已经昏过去了,嘴角吐着血沫子,手脚不停的抽出。
“不想死的都他妈的滚,今天我要找刘流算账。”秦朗在院子里高喊。
保命要紧,谁还敢在这里头待着,弄不好脑袋掉了都不知道怎么没得。
刚才还气势汹汹的好多人一下子四散奔逃,躲在了远处,只剩下刘流还有他两个儿子。
地上昏迷的那个人这时候也清醒了过来,从地上连滚带爬的出了愿意,刚才喝进去的酒全都醒了。
在一边真想抽自己几个嘴巴,心说,嘴真他妈的欠,该揍。
“抄家伙,给我干他。”刘流指挥两个儿子。
刘流的儿子听见父亲这样说,一个在厨房里头拿起了菜刀,一个拿着锄头照着秦朗就招呼。
没有人看见秦朗究竟是怎么出手的,当他们的眼睛看清了以后,刘流的两个儿子已经躺在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