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间,叶思清的眼瞳变得格外的幽黑,周身被浓浓地黑雾包裹。
身体被重鞅毫不客气占据,重鞅活动了一下脖子,垂眸看着手心的凌乱的掌纹,他勾唇一笑。
叶思清啊叶思清,你注定臣服于我,何必苦苦挣扎,若是乖乖听话,我尚且可以考虑留你一命,若是执意妄为,我必定让你灰飞烟灭。
血魔草的香味浸入鼻息中,让他流连忘返,为此着迷,重鞅闭上眼睛,沉醉于这血魔草的香味中。
这是一个好东西。
重鞅当即睁开眼睛,幽冷的光从他眼中闪过,他转身看向房间,随后一步跨进房间。
房间里面的人见到去而复返的“叶思清”习已为然,一丝轻蔑从他们眼底划过。
身着绿色蟒袍的男人和坐在人群中的女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男人微微挑眉,随即拢了拢长袖,大刀阔斧地走到重鞅面前,好整以暇地看着重鞅,“不是不感兴趣么?怎么又突然回来了?”
他还以为他和真的对这些东西不感兴趣,原来一切不过如此。
重鞅看了男人一眼,悠然闲散地收回视线,几步迈到空位置边,毫不顾忌地坐下,顿时让周围人惊叹。
刺痛顿时袭击着重鞅的血肉,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勾拉,撕裂他的身体,钝痛从脚跟一点点地蔓延到头顶血管,而后又是一点点地啃噬,痛感还在不断地放大。
重鞅疼的太阳穴狠狠地跳了好几下,额角的青筋尽数鼓起,细密的汗珠一点点地渗出皮肤。
他闭上了眼睛,态度淡然,像是对着痛感浑然无感似的,淡定至极。
倒是一个狠角色,就是不知道这人熬过现在,接下来能不能熬过。
男人走到女人正在坐的椅子面前,绕到椅子身后,打开控制几把椅子的机关,骨刺瞬间从椅背上穿过,扎进这些人的皮肤。
“啊!”坐在他身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发出近乎绝望地惨叫声,有人忍无可忍,当即从椅子上弹起来,膝盖一弯,狼狈不堪地跪在地上。
他这一动,像是牵动的食物链一般,一人接着一人从椅子上摔倒在地,弃权投降。
转眼之间,一屋子的人只剩下重鞅一人风雨不动安如山地坐在哪儿,哪怕是密密麻麻的骨刺直接刺穿椅背,扎进他的皮肤和骨肉,他也浑然无感,岿然不动。
她倒真是小瞧了他的忍耐力了。
女人饶有兴味地看着重鞅,不着痕迹地将手伸进袖口中,偷偷地摸出一个毒针,正打算朝重鞅刺过去,就见重鞅身后有一条毒蛇正一点点地朝他靠进,一抬头,朝重鞅扑过去。、
重鞅猛然睁开眼睛,以掩耳不及迅雷之速,一把抓住蛇,锁住蛇的七寸,速度快如闪电一般站起来,冲到身穿绿色蟒袍男人的身后,就这手中的毒蛇用来作索命绳,一把缠住男人的脖子,用力一拉。
男人瞬间一命呜呼,连带着他放出去攻击重鞅的毒蛇也跟着一命呜呼。
转眼间,一人一蛇已经化成一溜烟,灰飞烟灭。
众人心头一惊,震惊地看着重鞅。
这人居然这么厉害。
重鞅凤眼微眯,看向女人。
这世界上还没人敢这么算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