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数年前,尽管暴食与暴怒吃的很多,我们还是能勉强维持基本的生存——】
【直到,孕育之墙生病的那一天。】
“生病?”安洛斯好奇道,“这座墙还会生病?”
【是的,尊贵的领主大人。】兔头守卫回道,【您可以将它视为,一种独特的“生物”。】
闻言,安洛斯提起了兴致。
孕育之墙,就是每次进入血肉城邦时,都会通过的那堵血红的墙。
墙上还有卵鞘,里面会孵化出“小动物居民”,貌似是这座血肉城邦的主要繁衍方式。
所以叫这个奇怪的名字。
在前世,这堵墙虽然设定新奇,可除此之外,便再没什么了。
似乎只是单纯地修饰一下世界观而已。
但现在。
“隐藏剧情”,被触发了。
“细说。”
安洛斯迫不及待地催促道。
【咳,】兔头守卫局促地清了清嗓,紧张地继续说,【除了生命外,这座孕育之墙还会产生一种叫“生物膏”的物质。】
【生物膏蕴含了极其丰富的营养物质,只要吃一个拳头大小的碗量,便能维持一天的最低消耗。】
【其实原本,孕育之墙的胚胎便是由生物膏转化、再由生物膏喂养形成的。】
“也就是说,”安洛斯总结,“根本就在于这个‘生物膏’,对吧?”
【是的,领主大人您说的没错。】
【孕育之墙十分庞大,我们这些下等居民从中获取生物膏,来维持生存。】
【但不知为何,数年前的某一天,孕育之墙突然生病了。】
兔头守卫的语调低沉下来,眼神黯淡。
它仰头望向孕育之墙,顿了顿,勉强打起精神,继续为它的领主大人讲述:
【您看,墙上附着的那些墨绿色的东西,就是“病菌”。】
“啊——”
安洛斯挑了挑眉。
还以为,那玩意是装饰呢。
本想到还是一个隐藏剧情点!
【自从有了那些墨绿色的病菌后,孕育之墙产出生物膏的量,便大大减少。】
【同时,却依旧在病态地孕育着生命,哪怕出生的幼崽瘦得跟干柴一样。】
【没有生物膏,我们原本就脆弱的平衡,一下子就被打破了.】
【我们不得不】
说到这儿,兔头守卫再次停顿了下。
几秒后,才咬牙说:
【我们不得不,用活生生的人,来喂养孕育之墙,以产出生物膏。】
【一开始,是刚出生、本就骨瘦如柴的幼崽】
【再然后,随着孕育之墙的产量越来越少.】
【先是老弱病残、然后是奴隶、每月抓阄.】
【到现在,已经演变成每周都要选出人来去送死,否则根本维持不下去的程度!】
说着说着,兔头守卫哽咽起来,语调中裹挟着悲愤与麻木。
原来如此。
安洛斯点了点头,心想:
怪不得血肉城邦的民风如此淳朴,原来是有原因的啊。
的确,一旦人吃不饱了,快饿死了,那什么事情都干的出来。
“那你知道孕育之墙生病的原因吗?”安洛斯问道。
【呃,抱歉,在下不知道.只知道,也许是土地出了问题!】
兔头守卫急急忙忙地说。
【您看,我们的土地都是红色的,含有特殊的成分,任何庄稼种上去,都会死掉。】
【这也是我们不能种谷物吃的原因.】
【而孕育之墙,是深扎在大地中的!】
【所以,在下猜测,可能是这土地发生了未知的变化,从而感染了孕育之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