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陶梓萱淡淡的应了一声，接着说道：“张月明，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干！但我真的没想到，你是用这种方式来见我！”

“陶梓萱，我……”

张月明想要解释，但这一次，他又说不下去了。

“算了！”陶梓萱看着他，“我也不想听！不过，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什么？”

张月明看着她，开口问道。

“药物是我造的，月明，不要做梦了！”

陶梓萱强忍着哭意，大声说道，“月明，我不是你所知的那个陶梓萱了，我手上的鲜血比你想象中的还要多的！”

一村，一乡，一县...仅仅是这个药的初期制造，我就屠杀了一整个小国家！数百人的命，在我的眼中已经不是命了！”

“什么？”张月明震惊地看着陶梓萱，仿佛听到了一个天方夜谭般的消息。

“是的，月明。”陶梓萱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那个曾经深爱着你，梦想着和你共度一生的陶梓萱，已经不存在了。

现在的我，是一个冷酷无情的杀手，一个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罪人。”

张月明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她摇着头，试图否定这个事实。但陶梓萱的眼神告诉他，她说的都是真的。

“你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张月明声音颤抖地问道。

陶梓萱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开口说道：“月明，你知道吗？这个世界并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有时候，为了生存，为了保护自己心爱的人，我们必须变得强大，变得冷酷。而我，选择了这条路。”

张月明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如刀绞。

“陶梓萱，我希望你能停下来，好好想想你在做什么。”张月明声音低沉地说道，“也许有一天，你会后悔的。”

陶梓萱没有回答，只是默默地看着他。然后，她转身离开了。

“月明，不要跟过来，去到那个小胖孩子的身边去！”

最后在看了一眼这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字，陶梓萱头也不会的离开了。

“你...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

...

“啊！”

在朱翊钧赶来的时候，张月明正独自一人跪在地上痛苦。

“月明，怎么回事？跟朕说说吧。”

将自己的衣服披上去之后，朱翊钧坐在张月明身边问道。

“陛下，陛下！”

就在张月明哭着抱上来的，其实四周的锦衣卫已经要冲上来了，要不是朱翊钧及时抬手阻拦，张月明现在说不定都已经死了。

“陛下...幕后黑手不是那个陶家长子...陶家真正的少主，是陶梓萱！...我幼时唯一的玩伴！”

这段话张月明说得断断续续的。

“陶家？月明...你认识他？”

看着这幅样子的张月明，朱翊钧愣了一下。

“是的，小时候臣妾的父亲张居正与陶家有过一些交情，陶梓萱是臣妾的八拜之交，一同在私塾长大。

后来，因为一些原因，我们失去了联系。没想到，再次见面，她竟然变成了这样。”

张月明说到这里，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和迷茫。

“陛下，您知道吗？她告诉我，那个药物是她制造的，她为了某种目的，不惜屠杀了一个整个小国家的人。我...我真的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朱翊钧听完张月明的话，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开口说道：“月明，这个世界很复杂，有时候，我们不得不面对一些残酷的事实。陶梓萱的选择，也许有她的苦衷和无奈。但是，无论如何，我们都不能认同她的行为。”

“陛下说的是。”张月明点了点头，朦胧的泪眼总算愿意睁开了，“我会找到她，阻止她。”

朱翊钧看着张月明，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好，月明，朕支持你。你需要什么帮助，尽管告诉朕。”朱翊钧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