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巴丹警察局监狱里渡过了一整晚的刘良玉清醒过来,望着自己所在的监狱风格的房间,以及脑海中关于昨天晚上断断续续的记忆。
刘良玉生无可恋的知晓自己一行人因为醉酒,被当地警察抓进监狱的事实。
意识到自己闯祸的刘良玉扑腾一下爬起来跑到刘正择身边,把还在沉睡的刘正择唤醒。
“快点起来,我们被抓到监狱里面了!”刘良玉一边拍打刘正择的脸庞,一边急切的说道。
“长官,我们不是在酒馆吗?怎么会在监狱,您喝出幻觉来了吧。”还未彻底清醒过来的刘正择,迷迷糊糊的说。
‘啪’
刘良玉用力把一巴掌甩在刘正择的脸上。
刘正择被刘良玉这样一刺激,原本迷迷糊糊的睡意瞬间消散。
“清醒了没有?”刘良玉认真的盯着刘正择。
“长官,我..我清醒了!”
“你去叫一下狱警,我不懂波斯语。”
说罢,刘良玉又去用一耳光把跟着自己的另一个随从叫醒;刘正择则扶着牢房的铁栅栏,大声的呼喊狱警过来。
“吵死了,你想要做什么?”不一会,一个提着实木警棍的狱警走到刘正择的面前,语气不善的对刘正择训斥。
刘良玉见狱警过来也不再管另一名随从,而是走到铁栅栏前讨好的对狱警说道:
“长官,我们是来伊朗出差的苏门答腊邦联警察,我们被抓进来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这是一点小心意,如果有什么误会还希望能够解开。”
刘良玉说完从口袋里掏出一叠波斯里亚尔和随身携带的证件,里亚尔被刘良玉夹在自己的证件中一起递到狱警的身前。
刘正择在一旁把刘良玉说的话翻译给狱警,狱警接过刘良玉递来到夹有里亚尔的证件。
狱警一打开刘良玉的证件,就看见一叠大约有五张面值为十,印有巴列维画像的波斯里亚尔静静的被夹在证件中。
“咳咳。”狱警轻轻咳嗽两声用眼神示意刘良玉,表示给的钱不够,要继续加钱。
刘良玉见状又从口袋里掏出了十张十面值的波斯里亚尔放到狱警拿着的证件上。
狱警见到刘良玉又掏出了一百里亚尔后,这才停止了对刘良玉的索要。
然后这名阿巴丹警察局的狱警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确定周围无其他人注意到这里,才隐蔽的把这一沓刘良玉夹在证件里面递来的里亚尔,隐蔽的藏进自己衣服的内包。
“我会去告诉我的长官关于你们的身份。”狱警对着刘良玉说上一句,便转身离开。
“他说什么?”刘良玉向刘正择问道。
“长官,他说会把我们的身份告诉他的上司。”
见此刘良玉只能继续无可奈何的在牢房中等待,只能寄希望于阿巴丹警察局能够看在自己是苏门答腊邦联警察的份上把自己一行人放出去。
不然刘良玉就只能向金州的父亲刘仁成求救了,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刘良玉是不想把自己被阿巴丹警察抓进监狱这件事情告诉刘仁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