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一直开到实在开不动了,才把越野车扔了。
下了车,他一手抱起钱敏,一手抱起阮凤玉,一手夹一个,迈大步就跑。
“你你你要干什么?”钱敏被他搞懵了。
阮凤玉也懵了。
“回大夏呀,车开不动了,你没看到?”
“我看到了,可是,这怎么回大夏?”
“这还没看出来?当然是跑回去。”
“跑回去?”钱敏和阮凤玉同时叫出了声。
“你开什么玩笑,这里距离边境少说都有十几个小时路程,”
阮凤玉也道:“她说的没错,我来过这里,这里根本没有路,极难走。”
“我用路吗?”
陈长安冷哼了一声,缩地成寸神通使出,一步迈出就是千米之外。
恍恍恍恍恍恍恍——
就像是位移一样,陈长安快的惊人,钱敏和阮凤玉全都闭嘴了。
她们心中同时升起了一个疑问。
这还是人吗?
三个小时后,陈长安带着二人到达了东州。
他没有停留,直接买了通往云城的卧铺。
阮凤玉和钱敏都没有身份证,不过这对陈长安来说,根本不值一提,耍了一个小法术,让二人轻松上了车,还都睡到了下铺。钱敏一坐上火车,和陈长安有说有笑,她这么多年第一次回来,那心情可想而知。
相反,阮凤玉沉默不语,双眼望着车顶,不知道想什么。
陈长安和钱敏聊了几句,倒头就睡。
赶路三个小时,累了。
“臭婊子,谁碰你来着?一看你就是骚货,妈的,大骚货!”
“老子就摸你了怎么的?东川你打听打听,老子是谁?老子想干你,你特么就得跪着撅起来等着!”
“我不但摸你,我还搂你,我还亲你,我还……”
“啊——”
陈长安睡梦中猛然惊醒,起身一看,钱敏面如土色,阮凤玉拿着滴血的弯刀,地面上,躺着一具男人尸体。
那男人一脸醉相,已经死了,但眼睛一直睁睁着,似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死。
阮凤玉对陈长安道:“他调戏你的女人,我杀了他!”
钱敏道:“我过路的时候他碰我屁股,还用手抓我,……我说了他几句,他就骂我,然后凤玉就……”
“这里不是南国,不是非法份子基地,记住,下次不能这样!”
陈长安手掐法诀,向那男人尸体一指,那男人的尸体摇摇晃晃站起,走回自己的座位。
地面上的血,被陈长安用法术处理了干净。
不一会,列车上的警务人员跑了过来,这里都有监控,刚刚的一幕他们全看到了。
“这位小姐,我们现在怀疑你携带非法刀具,要搜你的身,请你配合。”
阮凤玉看了陈长安一眼,陈长安点了点头,手一抬,一个障碍法施了过去。
一名女警务人员搜阮凤玉的身,因为障碍法的存在,她什么也没有搜到。
另一边,警务人员去找那名醉汉,查看情况,那名醉汉低着头,不管警务人员问什么,他都不住的摆手,摇头。
在闻到他身上的洒味,这明显是喝多了。
监控里面好像看到流血了,可现在地面上却干干净净。
眼花了?还是流的不是血,而是酒,或者水什么的?
警务人员盘查了半天,什么也没有查出来,最后只得离开。
一个小时后,列车停在了一个小站,那名醉汉摇摇晃晃向外面跑去,下了车,跑到了站台最高处,直直跳下。
伴着众人的一声尖叫,醉汉摔在了地上,碎了好几块……
阮凤玉一脸震惊看着陈长安。
陈长安面色如常。
区区控尸术而已。
阮凤玉心中忽然黯然。
她最近一直在勤练‘隐杀术’,越练她对陈长安越敬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