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默念出宝剑手眼,以防身后突然遭袭,来到石屋前,像刚才听五名蛙人一样听这石屋之内的声音,又过了一些时间,隐隐约约地听到全家捅的声音
——好热啊,这是什么鬼地方?我没去上班,奶牛想我了吗?草,猛爷会不会说我?还有佛跳墙,大卷他们想我没?
听到这里,我不禁一阵欣喜,这家伙也还活着。
只有活着就好,我想了想:目前为止,有两个石屋,这石屋究竟是什么?
刚想到这里,身后又是一冷,我急忙躲过,却发现是一个穿着鱼尾裙,小西装,红嘴唇大眼睛的姑娘站在我面前。
手眼之中,她依然是条草鱼。
且说这鱼精的身材倒也不错,穿的也极其现代,倘若走在路上,绝对白富美一个,与廖碧儿差不多。
“那只猫是你的吧?”她问。
“没错。”
“你的小猫一直追我们姐妹,你为什么不管一下?你应该知道,猫是鱼的天敌。”她有些着急。
“你放了我兄弟,我便叫回我的猫。”
她当时很妩媚地笑了:“如果你能收回小猫,我就放了你兄弟。”
“你我非同类,我怎么知道你说话是否算话。”
“我若再修个三五年,便可以长久化形为人,怎么不会是你的同类?”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说:“你先抓人在先,所以你必须先放人!”
本来我很合理的要求,却没想到竟然激怒了她,她的脑袋突然变成一个鱼头,露出满嘴的牙齿。
我此时已默念出宝剑手眼,说:“你这个样子我就怕了你吗?我先给你看样东西。”
然后用手中的宝剑捅了一下石屋,当时就闪出了火花。
她虽然看不到宝剑,但可以看出火花,因此也停了下来,不由又恢复到了先前的容貌,细声说道:“你们为何苦苦相逼?”
听到这里,我感觉这不对了,这话怎么说呢?什么叫苦苦相逼?不由说:“你们抓了我们的人,怎么我们能叫苦苦相逼呢?如果把石屋打开,放了我们的人,一切都好说。”
她说:“其实这个石屋,并非石屋,而是一只蚌,你的兄弟以及其他人都在这蚌中,如果想要这个蚌打开,只要叫一个人来。”
“谁?”
“我的主人。”
“你的主人是谁?”
“我的主人?我的主人,你认识。”
听鱼精这样说,我不禁愣住了,我没想到,她会说出一个这样的结果。
“他是谁?”
“魁星之王。”她一字一句地说。
“你胡扯,想挑拨我们之间的关系?”我冷笑道。
“我说的没错,如果魁星之王同意,我一定放他走,当然还有他们!”她指了指蛙人,还有旁边另外一个石屋,不,几个石屋。
如此看来,这湖中的石屋其实不少,他们抓了这么多人干吗?如果是吃的话,早就该吃了,何必一直放着?我的脑子飞旋转:魁星之王确实住在西环不错,但是他怎么会养一群鱼精在西流湖呢?更何况,这鱼精与佛光寺有明显关系,魁星之王与佛光寺也有关系吗?
虽然我傻,但我不是特别傻,于是问:“你知道他与佛光寺有什么关系吗?”
“慧明是他的兄弟。”她说。
听到这里,我真的要吐血了,草,果然是说谎。
“魁星之王没有哥或弟,他这个人一向独来独往!”
这鱼精怎么知道魁星之王?她为什么要同我撒谎?
我刚想到这里,她突然之间又变了,手竟然变成了鱼鳍。
但这又哪里是鱼鳍,分明是一把利刀。
她挥刀而来,我却未有时间用宝剑去挡,当时胳臂就被划一刀,一时之间,血便流了出来。
虽然不深,但是也够疼。
一刀得胜,她又来第二刀,眼看她手起刀落之时,小黑从斜刺之中跳了出来,向她扑去。
她当时收刀跳出水泡,然后湖中的所有草鱼全部聚合在一起,最后变成一只硕大无比的草鱼来。
这条大草鱼的身上少了一块鳞片,应该是被王中皇所伤。
小黑在依然张开嘴就冲它咬去,这么大的一条草鱼,应该是小黑的梦想,它要为梦想而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