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什么事,且确实也饿了。
    殊不知,宇文皓拿了烧饼却也没给她吃,自顾自地坐在一旁就吃了起来,烧饼放了葱花,香气很浓,他吃得特别香,至于臭脸,还是那张臭脸。
    元卿凌再也忍不住了,“宇文皓,你太过分了!”
    宇文皓就等着她先开口,一听便立马抬头看她,咽下一口烧饼,“谁过分?
    是你过分。”
    “我过分什么?
    我做错了什么?
    你一路摆个臭脸给谁看啊?”
    “我摆臭脸不还是因为你说错话了?
    而且你自己说了过分的话还要生气先走掉的。”
    元卿凌见他还不依不挠的,更是来气,“你幼稚不幼稚啊?
    我们俩的事,你牵扯人家红叶做什么?
    你还说我没人要,就红叶看上我,你是小看谁?”
    宇文皓见她竟然比自己还生气,委屈得无以复加,“那若是我跟你说我要和其他女人生孩子,你生气不生气?”
    “一码事归一码事,我只气你牵扯红叶做什么?
    我和他本就没有事,你这么一说,被别人听了会怎么想?”
    “他对你就是居心叵测!”
    宇文皓简直不能接受她的态度,把吃剩的烧饼往桌子上一甩,眼底都气红了,“你为什么句句为他辩解?
    为了他不惜和我吵架,这一次疆北一趟,你对他是大大改观啊,否则你不会说出回京就去找他的话来。”
    “我说回京找他只是气话,是你先把人家牵扯进来的,你只指责我说话过分,那你呢?
    你说我没人看上,不过分吗?”
    “人家!”
    宇文皓又气又酸,随即做出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说得多好听啊,人家,你就跟人家过吧。”
    元卿凌听了这话,也真是气得够呛,满腹委屈又生气,“好,依你,回京把孩子一分,咱离了。”
    她真伤心了,多少日子没吵过架了,天大的事大家都一起扛,为了这几句话,他魔怔似的不依不挠。
    宇文皓听得她说分孩子,心头也是灰了七八分,冷笑着,“原来都想好了,要回京分孩子了,筹谋够深的啊元卿凌,什么时候想好的?
    行,如你所愿,回京分孩子去。”
    元卿凌起身,牵着包子狼往外走,不想再和他说话。
    宇文皓气得心尖发痛,抓起烧饼大口往嘴里塞,若不是早有这个想法,怎么说得出分好孩子的话?
    随口胡诌都诌不出来的。
    阿四和徐一在外头听着,简直目瞪口呆,就这么点儿事,就这么几句话,便说要分孩子和离了?
    吃错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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