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那个偏瘫的患者越来越好了之后,国医署总算是有了一些人进来看病。
第二个就是个头痛的妇人,第三个就是胃口不好的。
虽然来的人很少,但是国医署的大夫们都对这些患者非常的好,没有什么优惠,就是全价都比其他的诊所要便宜的多。
而且头痛的和胃口不好的两位患者在看了病之后,回去感觉也是越来越好了。
一传十十传百,慢慢的,每天都会有几个病人到国医署来瞧瞧病。
国医署吸引人的最大的方面就是很便宜,比其他的诊所都要便宜一些,这就让很多的诊所都非常的生气,干脆也都把价钱调低了,让国医署没有了优势。
所以国医署眼看要好起来的生意,就又给京城的那些诊所给联合起来抢了。
国医署门口真的是门可罗雀。
大夫们等的都要睡觉了,也没有个病人来。
还好姚千寻给那个偏瘫的患者扎针,泡澡,吃药后,感觉还是不错的,脸都能看着慢慢的转回原位了。
所以姚千寻也不急,好事都不在忙上,好酒不怕巷子深,是金子总是会发光的。
所以她还是潜心的在给患者治病,并不去跟那些诊所争个什么东西。
好就好在,现在朝廷在跟宁王打仗,女皇陛下把冯子坤和蔡茂桥都给借走了,所以也就没有时间管理国医署的事情,倒是让姚千寻也没有什么压力。
黄莺莺的心情也恢复了很多,虽然在她最艰难的时候,丈夫被皇上给借走了,但是她是大晋的王公贵族,和皇上是有血缘关系的,她的丈夫去为国效力,都是义不容辞的。
孕吐已经好了很多,所以黄莺莺就不在家里躺着了,没事就到姚千寻那里来,跟着姚千寻,能学一点基础的药理知识也是好的。
在这个空闲的时候,正好是大家好好的学习医术的时候,没事干就多看医书,作为师兄的孙辰刚就带着师弟们一起不断的提高自身的一些修养和医术。
日子过的倒是很惬意,仗是打不到京城来的,虽然京城里的物价飞涨,也跟姚千寻没有太大的关系。
有凤凰镇的人给他们送吃的过来。
凤凰镇的医院里也只是能维持生活,所以也是很闲的,现在在战争的时候,老百姓的心都是慌的,买东西的卖东西的,都不多,所以非常的萧条。
生病的,能扛的都扛过去了,只要没有到最艰难的时候,都尽量不去医院。
日子过的真是太辛苦了。
黄莺莺的胭脂铺也是没有生意了,所以开着门有人来就卖,没有人来就算了。
她这里还幸亏是自己的家,不用给租金,很多给租金的店铺都倒闭了。
“哎,也不知道这个仗要打到什么时候啊,大陈和大周都和宁王勾结起来了,这就是不让我们老百姓好过呀!”黄莺莺吃了一大碗的牛乳。
她过了妊娠反应的时候了,胃口大开,感觉很不错,每天都要吃一大碗的牛乳。
她忽然就喜欢上了牛乳的味道,觉得牛乳很是好喝。
也是家里有钱,要不都养不起了。
“宁王错就错在这里,她这样的话会损失很多的民心的。大晋女皇就又算是把老百姓的心都给笼络了一次。
现在老百姓参军的很是踊跃,大晋的人口这么多,宁王的手里就算是有十万人,都不是大晋女皇的对手。”姚千寻虽然不是很懂兵法,但是她知道谁勾结外国人,那就是败了。
“就是,我们国家内战,怎么能跟其他的国家联手,到时候帮了宁王,那也是要割地赔款的,就算是赢了也会损失不小。
这就是亏本的生意。”
一个一个的都觉得宁王做的事很不对,伍眉娘在一旁不说话,一双大大的眼睛看着各位。
“不知道宁王殿下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呀?”伍眉娘终于开口了。
“哦,你不说我还给忘了,今日出去,就看到有人张贴了宁王的画像,都以为宁王是个男人,是大晋最美的男人,结果是个女人,还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
你们看,这些都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流传出来的宁王的画像,还真是非常美丽的人儿。”
贾云菲从怀里就摸出了一张纸,把纸摊开了,上面就是宁王殿下的画像。
应该是那些从江南郡逃跑过来的人画的,还画的非常的逼真。
大家都看着那张画像,哎,如果是个绝美的男人,也就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了,因为大晋的男人是不可能成为继承人的,连造反的机会都没有。
可是宁王居然是女人,而且和当今的陛下是同父同母的,都是大晋先皇的嫡女。
两人都是有继承权的,只是宁王早早的就说是死了,还是以男人的身份死的。
现在又以女人的身份活了过来,不知道和女皇陛下之间有什么不能消除的误会。
看了几眼就都把视线收回去了,觉得这个人虽然美,可是心却不怎么样。
伍眉娘把宁王殿下的画像拿起来,认真的看着,她看了很久,眼圈都红了。
“怎么了眉娘,你是想到什么了吗?”姚千寻见伍眉娘有点伤心的样子,就摸着她的头安慰她。
“寻姨。”伍眉娘一下子就扑进了姚千寻的怀里,悄然落泪。
“嗯,是不是想到了什么?没事的,打仗是大人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的,你啊,就好好的学习医术,以后啊就可以当大夫,可以养活你的奶奶。”姚千寻摸着伍眉娘的头,觉得这个孩子真心是不容易,才七八岁就要承受那么多的痛苦。
“寻姨,这真的就是宁王殿下吗?”伍眉娘再次的拿起了宁王的画像,问道。
“嗯,应该是的,都说宁王殿下非常的美,你看,她确实是非常的美。”姚千寻点头,肯定不会无缘无故的说是宁王殿下的画像,那能流传出来,肯定是真的。
“确实很美。”伍眉娘点头,她也没有再说什么了。
吃了晚饭,大家又开始聚集在一起学习医术,姚千寻继续给那个患者扎针。
“酸。”忽然,那个患者的嘴里就冒出了一个字,还是非常清楚的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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