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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同为宴南玄的心腹,他们自认为彼此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可现在,事实证明他们真的一点度不了解玄锦。
“或许,这就是主母让我们留他一命的理由?”
玄清小心翼翼的求证,只不过,这个问题谁也没办法回答他。
沉默半晌,柳墨白果断道“这里我们守着,你去救玄锦,务必要保住他性命。”
否则,郁青以后若是除了问题,他们只怕是连如何施救都搞不清楚。
事关郁青性命安危,玄清不敢耽搁,起身就走。
翌日一早,玄霄和柳墨白二人还在郁青榻前昏昏欲睡,客栈里就迎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听到下人通报后,柳墨白和玄霄都呆了呆,“宴楚歌,她来干什么?”
和别人不一样,他们其实都很清楚,郁青将浮光城交给宴楚歌,全是看在宴北玄的面子上。
从第一次见到郁青,直到浮光城出事,郁青将浮光城的城主之位让给她,宴楚歌对郁青的态度都不怎么好。
郁青昨日才到浮光城,宴楚歌这会儿就找上门来,二人本能的警惕起来。
柳墨白正色道“我在这里守着小丫头,你去应对那个女人。”
玄霄也正有此意,果断颔首,“主母体质特殊,伤口恢复的比寻常人快,你莫要大意,以免她主母醒来身边无人。”
见柳墨白认真应下,玄霄才提着一颗心三步一回头的去见宴楚歌了。
没成想,门一开,宴楚歌就站在门外。
时隔数月,宴楚歌却仿佛变了个人。
曾经最爱桃红柳绿花裙子的大小姐如今穿着一身宝蓝色绣银丝牡丹的华服,头戴凤冠,腰间除了一枚代表身份的玉佩,再无别的装饰。
就连妆容都是偏硬朗,通身的气派就两个字——高贵。
不是说不好,只是如今的宴楚歌身上,真的找不见丝毫当初那个浮光城大小姐的影子。
饶是早就知道宴楚歌在浮光城里一系列大刀阔斧的动作,玄霄也还是忍不住的呆了呆。
半晌才跨出门去,将门掩上,不卑不亢道“不知宴城主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却不知宴城主特地寻来,有何见教?”
“本城主听说昨晚这家客栈有人遇袭坠楼,还有人看到了郁青,受伤的是她吗?”
那矜贵的语气,仿佛郁青的名字烫嘴似的。
玄霄本就对这位是非不分的大小姐无感,闻言果断道“劳宴城主惦记,我家主母并无大碍。”
嘴上说着客气话,却连把人往里面请的意思都没有,就那样拦在门前,防的好像宴楚歌是洪水猛兽。
宴楚歌不傻,看得出玄霄对自己的不待见,当即牙尖嘴利道“你家主母?
本城主怎么听说她被我二叔休了,鸿蒙九州的人都知道郁青是被宴南玄休了的女人,她还会当你们的主母?”
都说最了解你的不是朋友,而是敌人。
宴楚歌和郁青算不上是敌人,但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宴楚歌的确将郁青当成假想敌。
她自认对郁青是非常了解的,郁青那般骄傲的人,若真的被人休了,即便寒宵殿再强大,她也是绝对不会回头的,所以这话说的毫无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