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青摇头,“不了,我那边也是一堆事,走了。”
话说完,不给白宴多话的机会,催着柳墨白就走了。
两个人看上去走的捕快,可后面的人总也追不上。
所幸白宴早就习惯了郁青来去自如,也没打算追。
不过,郁青走着走着,却还是有人追了上开,“青凰女帝请留步!”
熟悉的声音有些苍老,脚步微顿,回头,却见最先与自己问话的老臣走了上来。
郁青挑眉,“叶大人还有事?”
那人语气微顿,“女帝容禀,下臣叶文华,乃帝都叶氏家主,亦是叶昭之父。
不知犬子在那边,可还安好?”
叶文华眼神殷切的看着郁青,面上难掩紧张。
郁青却是笑了出来,“朕还以为叶大人已经忘了自己还有个儿子呢,原来还没忘啊!”
叶文华窘迫的低下了头,“下臣惭愧,犬子与下臣不甚亲近,陛下恐怕还不知下臣就是叶昭之父吧,犬子……”
“之前的确不知道你就是叶昭的父亲,现在知道了,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朕与叶昭,情同手足,可以帮你传话,但不会替他做决定。
会不会回来,何时回来,全看叶昭自己,朕是不会以皇帝之身份强迫他的。”
叶文华有一瞬间的恼怒,不知为何,却又忍住了。
“既如此,还请陛下转告犬子,只要他与聂家那不仁不义,弑杀亲父,谋夺家产的孽女断干净。
叶家还是他的家,他永远是叶家的少主。
下臣的家业,迟早要留给他,劝他千万莫要再犯倔了!”
柳墨白听叶文华一开口就暗道不好,听完叶文华的话,心里就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完了!”
果然,叶文华话音一落,郁青就满面郁色道“弑杀亲父,谋夺家产的聂女,你说的可是聂欢?”
叶文华迟疑着点头,“下臣知道,那聂家女和女帝陛下也交情非浅……”
“知道我和交情匪浅,那你可知,她杀她老爹,夺回家产的人是朕派去的?”
叶文华震惊脸看着郁青,简直不敢相信。
“朕且告诉你,聂欢杀他父亲是因为姓聂的老匹夫吃人饭不干人事儿!
拿着岳家的资产起家,却移情别恋,还想害了聂欢他们母子三个。
知道聂欢与我交情好,又拿聂欢的弟弟和娘亲威胁聂欢从我手里给聂家,给他那小三和小三儿生的儿子套取好处。
吃人饭,砸人锅不算,还要害人一家的性命,聂欢不杀他,我也得杀了他。
还有,朕告诉你,叶昭是朕的雍州知府,聂欢是雍州知府的夫人,掌管雍州财政大权。
他们的资产比起你叶家那一亩三分地,多出不知道多少倍,才不稀罕你叶家那点家业!
你若是学不会尊重叶昭,尊重聂欢,他们这辈子都不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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