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公子,以后要是受了伤,就要及时治疗,要是拖久了,对自己本身影响不好。”
一边治疗着洛白,北宫念雪一边说着。
“嗯,是该这样。”
感受到后背上传来温和的感觉,洛白也就是干脆不动了。
洛白听着北宫念雪的声音,若有所感,说了这样的一句话,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事情。
见洛白是这个样子,北宫念雪也没有说多余的话,只是尽心尽力的为洛白治疗着。
没过多久,洛白背后的伤就是结疤了,模样看着有些可怖,但是等到疤脱落了,洛白身上的伤基本上就是好了。
“好了,洛公子,这样的话就是没有事情了。”
“对了,洛公子,对于桐城妖族的事情,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看法?”
北宫念雪说着这样的话,转身就是看着洛白,看来这个答案要是不听见的话,北宫念雪怕是不肯走了。
“你有你自己想要走的路,我有我的路,每个人的悲喜都是不相通的,你在做你的事情,我同样在做我的事情。”
“所以,这件事情何必来问我?”
洛白回望着北宫念雪,丝毫就是不顾及先前北宫念雪为自己疗伤,说出了这样的一番话。
紧接着,洛白就是没有等到北宫念雪开口,率先就是先走了。
“是吗?”
许久之后,北宫念雪才是看着洛白消失的地方,说出这么两个字,意味儿有些奇怪。
………………
桐城这些事情,基本就是告一段落,除却妖族虎视眈眈,好像就是没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了。
而这一边,云城通玄碑林,云君子总算是睁开了眼睛,而第二天就是所谓的神之祭。
云君子算着时间,发现神之祭就在明天之后,整个脑袋都是炸了。
云君子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只是想靠着一下石碑而已,没想到就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难不成这段时间,自己的神经崩的太厉害了?
云君子站起身子的时候,根本就是没有想到那么多,只以为是自己太累了因此睡了这么久。
睡这么久,也不是什么特别难见的事情,以前要是忙活了一阵子,睡几天也是常有的事情,所以云君子根本就是没有想很多。
不过,云君子却是对自己做的梦若有所思,好像是找到了什么本应该存在的东西一样。
“先不想这一些,叔父他们肯定着急了,明天就是神之祭,我这个所谓的城主还不出现,那到时候,神之祭可就成了云家在位时的一个笑话了。”
云君子伸手挠挠自己的脑袋,想到神之祭自己这个城主若是缺席,会变成是么样子。
结果想到那种可能性,自己就是一阵恶寒,像是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随后,云君子就是伸了个懒腰,走出了通玄碑林,对于通玄碑林里面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太放在心上。
至于这一点,直到现在,云君子还是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而已,梦里面的话怎么可能能够相信了?
只是,云君子不知道,这是通玄碑林赠与他的礼物,若是云君子愿意相信的话,这云泽之梦就是肿都是为云君子而存在着的。
可惜,云君子现在并不能够意识到这是一件并不寻常的事情。
………………
“云君,这些日子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到处寻你,都找不到你,你该不会离开了云城,去了别的地方吧?”
云君子一出现,云克礼就是上前,仔仔细细打量着云君子,像是看着什么宝物一样,生怕云君子身上有一丝的不同。
“叔父,我去了一趟碑林,意外睡着了,便是险些错过了时间。”
云君子看向云克礼,实事求是地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了。
结果,云君子的声音刚刚落下,云克礼的表情就是变了,一阵沉默之后,云克礼就是伸手拍拍云君子的肩膀,没有多问什么。
“明天就是神之祭了,你准备好,明天可不能出现任何的差错。”
云克礼吐出一口气,才是说出这样的话。
云君子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云克礼看到云君子的样子之后,就是离开了这里,作为云家人,明天的神之祭,他们云家要准备的事情也是很多的。
“如此便是奇怪了吗?那为何还要执迷于一个命脉?几百年的时间了,要是真的出现的话,早就出现了,何苦等到现在了?”
云君子看着云克礼消失的背影,突然就是想到了命脉的事情,突然就是有些感慨。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的一个人,是不是真的存在着一些什么,那都是不一样的事情。
唯独有一点,云君子应该明白,他的身上流淌着的是云家的血液。
到底值不值得,也不仅仅只是云君子一个人说了算的。
………………
无人注意的通玄碑林,颜之卿所在的地方就是一阵暗黄色的光芒冲过,扑在一石碑上面,石碑从底座那边开始有了缝隙,好像是被什么重重压过一下。
随后,颜之卿就是换了盘坐姿势,继续沉寂在通玄碑林的世界中,寻找着属于自己的机缘。
世间万物,都有机缘,所谓机缘,遇上便是缘分,遇不上,只能说缘分未到。
而,颜之卿得到了什么,只有他自己才是最清楚的那个人。
有时候,人为什么要活的这么透彻?
机缘在前,也是伸手抓不住,好像是看着从手指缝中慢慢溜走的。
然而,有时候,还会觉得,真的应该是这个样子吗?
还是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缘法,你所看到的,你所听到的,都仅仅只是一份开始,一份不足为道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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