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白在自己的脑海中想着什么事情,应君楠跟郝云寒绝对是不清楚的,如果他们真的清楚,现在也不会任由洛白站在这道场当中,看着来去匆匆的少年,一言不发的。
也不知道应君楠在想些什么,看着洛白是这么一个样子,就是看向身边的郝云寒,这情况跟应君楠原本所想象的事情是不太一样的,在这么一件事情上面,何至于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
应君楠看向郝云寒,随后便是张开嘴,想要说些什么的,但是一想到洛白的情况,这话也就被堵在这里,怎么都是说不出来。
郝云寒倒是接受到了应君楠的想法,可他实在是不想跟洛白正面对上,所以对此到底存在着些许的幻想。
因此在面对应君楠的指示,郝云寒第一次没有积极地去做这件事情。
应君楠觉得这情况有些不对劲,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事实上,这么一件事情是没有任何结果的,在所谓的结果上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也许,应君楠一开始都不应该对洛白产生其他的心思。
在那长阶之上,应君楠都已经是成为那个样子,为什么还能够对洛白产生这样的思绪?
如今想想,总觉得这么一件事情不应该发生在洛白的身上,好像最开始幻想的就是完全不一样的结果。
真是可悲,过早的把自己暴露出来,只能证明在洛白的心中,他应君楠不算是一个重要的人,并且还是一个暗地里搞小动作的人。
不过,洛白有没有发现这件事情,那只能看洛白的眼光。
毕竟,这个时候,洛白只是单纯觉得郝云寒身上所发生的事情有些问题罢了。
而应君楠这边,洛白并没有发表过多的看法。
不过,应君楠心中自有定论,所以觉得现在所发生的事情会是之后一定发生的。
都怪自己,非要弄出这么一件事情,让谁的心里都是不好受,不说洛白,就连他自己现在都是有些疑神疑鬼的,而郝云寒的身上,那样不隐忍的态度,似乎在想着准备什么。
面对这样的事情,应君楠实在是毫无招架能力。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应君楠不止一次地追问自己,但是始终都是找不到一个真正的答案。
或许,在那长阶之上,这一切的事情就已经是注定的。
果然不应该顺着自己的内心去做这些事情吗?
其实,应君楠也很清楚自己在做些什么,想要做些什么,想要拥有什么,都是一件说不清楚的事情。
“应师兄、郝师兄,不知道我现在应该去什么地方领取我的弟子令牌?”
且不管应君楠跟郝云寒的心中还在想着什么事情,洛白都觉得自己已经站在着道场之中,自己就有需要去做的事情。
比方说洛白现在所说的弟子令牌,这也是证明他属于星河学院一份子的证明。
的确算是一件重要的事情,而且还应该是应君楠给提出来的事情。
没想到洛白自己都是提了出来,似乎早已看清楚应君楠跟郝云寒在背后鼓捣着什么事情。
啧。
说起来,洛白的确不能算是一个正常的人物。
这人啊,总是有很多事情超出控制的,这是无法说清楚的。
尤其是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最应该做的事情,事实上就是那么一回事。
洛白问着应君楠跟郝云寒,不过是想提醒两个人,他现在的身份是星河学院的新生弟子,连令牌都是没有拿上的那种。
面对这么一种情况,面前的两个人会做出什么样的选择了?
洛白给出跟多种可能性,不管是对于未来,还是之前已经发生过的。
问题是现在,站在这里的应君郝云寒应该怎么去抉择这件事情。
选择是最困难的事情,相信面前的人应该很快就能选择出适合自己的答案。
不得不说,面对这些问题的抉择,洛白始终都是能够找到最适合的那一步。
至少在应君楠跟郝云寒的身上,这种选择,跟洛白所想的基本就是一致的。
这才是他们所想要的,以及要看着洛白成为星河学院的弟子,这样的话,之后有些局面就会很简单,并不会产生什么难以抉择的可能性。
面对这么一件事情,洛白自己都不觉得恐慌的吗?
自己作为一个被选择的人,甚至是成为别人手中的棋子,这个问题当真就没有那么重要吗?
或许,在洛白的心中,这个问题自有一个答案。
至少,洛白现在所祈求的并不是这么一个答案。
听到洛白的声音,应君楠才是反应过来,好像有什么事情错过了,原来就是洛白口中所说的这件事情,也就是弟子令牌的事情。
啧,看样子,自己在洛白心中的印象肯定不是很好了。
连这样的事情都需要洛白自己去提醒,自己这个所谓的引路人,肯定不是一个称职的人。
至于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变化,只能说世事无常,谁知道自己那个时候头脑发昏想要去长阶,并且遇到洛白这么一个人,并且在心中冒出那么恐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