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洛白说出这样的话,但是从另外一个角度上来看,北宫棠好像有一些不太愿意相信洛白了。
在洛白的身上发生过太多的事情,北宫听风的存在也是被洛白给说清楚的。
自己像是被完全牵扯着方向,但是自己所剩下的所有理由,都是完全消失掉的。
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没有得到一个真正的回答?
北宫棠整个人的情绪上来,可她依旧是不敢对着洛白说什么。
对于北宫听风的事情,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如果做不到这样的一步,自己本身都应该是另外所选择的道路。
明明这一切本身都应该是悄然发生的,为什么洛白一定要参与其中,将之所有都是改变,随后落入到无边的地狱当中,再也不剩下什么。
这么一种心情,谁能够清楚每个人的背后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北宫棠抿着嘴唇,什么话都是没有说。
因为北宫棠很清楚自己就算是真的说一些什么,意义也不大。
这就是从一开始便否认了的事情,自己现在就算是再去承认这么一件事情,最终的结果也是一目了然的。
何必去自讨麻烦?
北宫棠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非常识趣的人,所以在离开北宫家以后,还能生活在每一个地方,留下自己的足迹。
这么一件事情,终究是无法忽视掉的。
这人啊,不管在什么地方,如果是连这样的声音都是尽数消磨掉的话,意义可就真的是没有了。
什么都不剩下,自己本身都不过就是一瞬间的光景。
最简单的事情,就因为自己的犹豫不决,走向最艰难的道路,北宫棠的心中怎么可能没有任何的怨恨?
可,这一切已经发生,纵使是北宫棠,也没有任何理由去说一些什么。
最清楚不过的事情,没有任何置喙的余地。
“北宫棠,如果北宫听风现在在你的面前,你又能说出什么样的话?”
洛白居高临下地看着北宫棠,北宫棠对藏诺把姿态摆的很低,偏生在他的面前犟的很,一丁点儿情面都是不留下。
大概这是属于北宫棠的底气,所以自认为这一切还能够慢慢走过去。
可,事实上却并不是这样的结果。
听着洛白的话,北宫棠甚至没有抬头看向洛白,低着头的她还在想着一袭红衣的藏诺。
深深的愿线吸引藏诺而来,这或许本身就是一种谁都说不清楚的模样。
北宫棠一直不吭声,不打算对自己所作的事情露出什么样的神情,这一切本身都应该改变成这个样子。
洛白就这么看着北宫棠,似乎是看到曾经云镇当中的场景。
那个时候,自己也算是意气风发,自认为什么事情都能够解决。
可,那样的地方再也不会存在了,不管是因为什么,那样的地方都是不能够存在的。
命运啊,稍微有些可笑。
总是能够找到旁人口中怎么都说不清楚的事情。
这大概就是命运的捉弄,一丝一毫都是没有落下的。
洛白站在这里,异常沉默,沉默的时间稍微有些长了,有一种怎么都说不清楚的状态。
而后,这样的感慨似乎并没有落在每个人的心中。
好像在这里从来都没有改变过什么。
大概,自己也是需要被拯救的?
大概就是这个样子,所以觉得这就是最真实地模样。
说真的,为什么依旧觉得这一切能够正常发生在所有人的心中?
“洛公子,您看这件事情?”
藏诺等过一段时间以后,终于就是忍耐不住,想要弄清楚现在的洛白到底在想着什么事情。
当然,其实这件事情的背后,是作为天赐之灵的藏诺在执行自己本应该做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完全没有必要去否认。
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更多的时候,一切都是发生了改变。
继续等下去,也是无用,按照藏诺的说法,洛白大概是不能让北宫棠说出一些有用的话了。
听到藏诺的声音,洛白才是反应过来,好像自己陷入了很长很长的黑暗当中,整个人都是没有走出来。
而这样的场景,其实最应该经历的人是北宫棠。
“藏诺,做你应该做的事情吧。”
没有听到北宫棠的回答,洛白终于是明白自己本身身上是存在着什么问题。
也许,在这么一个时候,不管正在接触什么,都是很难说清楚的。
洛白退后一步,给藏诺让出位子。
自己跟北宫棠之间的因缘线,因为北宫棠自己并不想要解除,大概也就是这么一个样子了。
从结果上来看,好像是不存在任何声音的。
“北宫棠,云阳城人士,所愿,为北宫听风再一次出现在你的面前。”
“请问北宫棠,这就是你所祈求?不曾改变?”
藏诺站在这里,一手伸出,红色的袖摆垂直落在地上,上面还泛着金色的光芒,也不知道用金线绣了什么东西。
藏诺从来都不希望自己改变过什么,当自己的身上出现其余的问题,本质上的差别都是非常明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