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小白看着武僧高大又愈行愈远的背影,片刻后轻声提醒道:
“阿泽哥,释师傅走了。”
温常玉在旁挠挠头,他感觉苏泽的命真好,他由心的为对方高兴。
初见时,苏泽还是浑噩落魄…只将近一年时间,他便什么都有了。
有喜欢他的人,有喜欢的人,有师傅…有他,有家人,有授业恩师。
见苏泽还跪在地上,头抵在地面…温常玉连忙走过去,扶住了他。
“没事的,师兄…”
苏泽拦住温常玉要扶的手,缓缓抬起头…看向人多却不见武僧身影的广场,缓缓站起身轻声说道:
“那我们回去吧…”
“阿泽哥…”
温常玉点点头,带着两人往回走要去拦车,谭小白拿出东西递给苏泽,脸上露出些担忧说道:
“释师傅让我把这个给你,他说如果遇到难事,千万不要急性。
如果实在迷茫…就打开这个锦囊,里面有他给你的一个建议。”
接过破旧的布料锦囊,苏泽摸了下…里面的确好似有字条物。
难事…性急…
苏泽自觉武僧是搞错了,他并非是性急之人,怎么要劝自己这个。
“还有这个…”
见苏泽狐疑却没有打开锦囊,谭小白想到什么,又翻了翻口袋。
“这个是咱們一起去办的身份证,半月前就到了,而且也填上了大会信息,这一个月没敢去打扰你。”
接接过塑料材质的身份证,苏泽看了眼证件照上,黑白照依旧帅气的男人,很快把它放进了口袋。
“阿泽,小白…上车。”
温常玉成功拦到的士,听到他的呼喊,两人连忙赶了过去坐上车。
…
晚上,20:22。
“阿泽哥,这是今晚的药。”
谭小白走进苏泽房间,小脸上带着笑容,手上提着个小保温壶。
“嗯,谢谢了小白。”
苏泽抬头感谢一声,没看到谭小白突然的变化,又低下了头来。
谭小白脸上笑容僵硬了一下,随即轻轻的把保温壶放在了桌面上。
看着手持钢笔,脸上一副认真模样写着书信的苏泽,谭小白想走…
可最终还是控制不住,她轻轻走到苏泽的身边,往纸上瞟了一眼。
“宝颖:
别后月余,殊深驰系。
你我现相隔万里,已到余月…我肚子里,曾还装着很多话没有说。
距离比赛不足两月,现写信筏,如你道我的思念漫漫,望穿秋水。”
“阿泽哥,是给宝颖姐写的吗?”
听到耳边的话,苏泽停住笔…随即偏头看向谭小白,点了点头。
见此,谭小白露出笑容,一脸好奇的看向苏泽,询问出声:
“阿泽哥,你想写什么…如果你是表达爱慕,你应该这么写才对。”
说着,谭小白接过苏泽的爱,在另一张纸上,娟秀的留下一行字。
“此生唯喜你不变,愿看过点点繁星走过山河,余生请多多指教…”
“应该这样写才对嘛。”
“谢谢你了,小白。”
“不客气…”
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