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洁儿羞赧不已,低声表示,之后一定要多学习知识,无论是佛法还是道法,都很让人上瘾。
豫王殿下倒是并非想要白日说法,但被弘光皇帝刺激了一下。
他也突然想起,自己二十一了,五六个女人,竟然也没有子嗣。
现代也就罢了,这可是古代啊!
辛苦打下的江山,难道传给嗣子不成?
所以,不得已,意大利炮就直接发射了。
“不急!”
神清气爽后,朱谊汐忽然醒悟:“隔三差五的打仗,根本就没时间,这不是我的身体问题。”
而就在这时,瑞王求见。
老爷子就挺着大肚子,仿若七月怪胎一般,慢悠悠走来:“豫藩,我这次前来,实属是被人求着过来的。”
“兄长乃堂堂亲王,不想做的事,还有敢强压的?”
对于五十多岁的老瑞王,朱谊汐一口一个兄长,倒是也不尴尬,叫多了就习惯了。
“嘿嘿,说实在,也算是好事。”
瑞王朱常浩憨笑道:“一则,是前代秦王朱存枢有一女,年岁也大了,即将婚配。”
“秦藩也是年轻,没有主意,所以就想着你来做主,毕竟你与秦藩,也是同出一脉。”
朱谊汐自然了解,这位郡主,乃是秦王朱存极的兄长,朱存机的独女,正因为无子,就传给了弟弟朱存极。
可惜,朱存极虽然如今也无子,但有个四弟朱存木釜。
朱存枢、朱存机,都绝嗣了,朱存极也悬,老四看来也有点躲不过去。
理论上,如果大明不亡,朱谊汐还真的能上位秦王,郃阳王一脉,血脉可比永寿王近。
不过,豫王一到手,秦王他也就不稀罕了。
“我会找个好人家的。”
朱谊汐点点头,理论上也是自己的侄孙女,举手之劳而已,还可以用之拉拢将领。
“那便好!”
老瑞王笑了笑,犹豫半晌,才道“豫藩,你也是晓得,咱们藩王背井离乡的……”
“几个郡王府不是住下了吗?”
朱谊汐打断道:“也是传承上百年的府邸,虽然小了些,但也合适。”
“府邸倒是不错。”瑞王无奈,继续解释道:
“虽然我在汉中有些田产,与秦王也有些积蓄,但坐吃山空,也不是个事吧!”
说着,他圆脸上可怜兮兮地说道:“秦藩的一些宗室,襄藩、楚藩、荆藩、辽藩等宗室子弟,也无衣无食,甚是可怜——”
听到这,朱谊汐哪里不明白,这是宗室们穷困了,想要宗禄过活。
如果在去年,他倒是很认同,反而是同一阵营,但如今屁股决定脑袋,他就头疼了。
跟当时的孙传庭一个样。
不给吧,他在宗室的名声就差了,团结宗室这个牌,就不好打,
给吧,这一大团人,给不起啊!
“等等,辽藩不是在隆庆年间被废了吗?”
朱谊汐疑惑道。
“辽藩废了,但宗室划归了楚王管辖。”
瑞王解释道。
建文年间,辽王听命从辽东搬到荆州,结果半路上朱棣继位了,待遇削减了九成。
后来张居正报祖父被灌醉而死之仇,就废了辽藩。
其宗室穷的叮当响,活下来不少。
“宗禄,我也不是不想发,着实湖广糜烂,没有多少财赋。”
朱谊汐念叨道,突然,他似乎想到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
“如果实在是饿得没法子,在湖广,宗室子弟无论是参军,读书,经商都可以为之。”
“另外,凡可自证身份的,每人我佃租其百亩田地,自力更生。”
“啊?”瑞王一楞,瞠目结舌道:“豫藩,你这是在找佃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