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的,还以为这真的是一个多好的母亲,才会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话。
她拉着白寻进了屋子里。
门慢慢的被关上了。
殷念面前的场景很明显混乱起来。
她头很痛。
而时间仿佛变得很慢很慢,她隐约预感到下一幕对母树的‘影响’非常大,所以她才有这么剧烈的情绪波动,哪怕是在梦境中也一样。
“这老女人再搞什么,我等半天,都没让贱种洗好吗?”
男人骂骂咧咧的走过来。
其实才等了一会儿罢了,是他自己急的不行。
“算了算了,那贱种今日有福气。”
“我亲自帮他洗吧。”
男人露出笑容,一把推开了门。
可他的身子立刻僵住,一同被刺眼的红色弄疼眼睛的还有刚从梦境波动中缓过来的殷念。
她捂着不断疼涨的眉心。
看见这屋子里的地上,墙上,床上,无一不是溅开的鲜血珠印,那浴池之中,被掏空了肚子的女人睁着硕大的眼睛,死不瞑目。
而她的那颗心脏,正被满脸是血的白寻握在手上,贴在自己的脸上。
“娘。”他突然露出了一个笑容,“你的心脏也是暖的呢。”
又将这颗心脏下移,贴在了自己的胸口处,“母子连心,是这种连心吗?”
多么骇人的一幕。
差点让这男人尖叫出声。
他连滚带爬的要往外面跑,可马上就反应过来。
他还怕这个小兔崽子?
那张满是横肉的脸上刚凝聚起怒气。
就看见了白寻背后的床上吊儿郎当坐着的人。
“你你你你。”他都结巴了,“林枭!”
“叫小爷的名字做什么?”林枭手上把玩着一柄匕首。
一挥手。
那门就被牢牢锁死了。
“喂。”他踢了白寻一脚,“你要玩到什么时候?赶紧杀了这个老头,老师还等着我回去呢,还有你这身不男不女的行头,快脱了行不行?小爷看着膈应死了,你说你一个大老爷们,穿小姑娘的裙子,你不别扭吗?”
“白寻,别忘记了你答应我的事情。”林枭皱着眉头提醒道,“我可是为了让我老师更轻松点,才接受你的求助的,要是到时候你不能展现你的价值,这笔账可就没法还给我了。”
殷念完全噎住了。
这两人,这么早就合作了?
……
“就是这里了。”此刻,梦境外。
白娘娘和顶皇的幻身来到了那些空置的资源地,脸上都是一片冷漠,顶皇脸上有永远看不清想法的笑容,白娘娘的口脂重的像是刚吞服了一口生血,两人皆不是母树梦境中的样子。
两人神情冰冷,同时对自己手下的人命令道:“动手吧。”这是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