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不在自己头上簪朵花呢?”
周少玉见安菀只顾着倒腾自己的药罐子。
忍不住一只手摁住了那药罐子,少年低下头去看她,清澈的瞳孔逆光而起的时候,鼻尖还带着一点点未散的热意,执着的粘附在他身上,就如同他现在执着的要安菀回答他。
“小公主。”
“你说是不是?”
安菀:“……行,你厉害。”
周少玉满意了。
一双眼睛变成了弯月牙的形状。
朝气蓬勃的直起身子,随手将重又大的药罐子提起来,走在她身侧,“哈哈,我就知道。”
经过阮倾妘身边的时候,被阮倾妘警告了一句,“别随便给人家起外号。”
“你现在可踩着人家的领地。”
周少玉耸肩,并不在意。
阮倾妘摇了摇头。
跟着献族弟子一起去领腰牌。
“这里就是我们族长的屋子了。”
那献族弟子似乎是被刺激到了,一个劲儿的替自家族长说好话,“我们族长才不是他口中的大孔雀。”
“我们族长只是生活的比较精细。”
“爱干净罢了!”
“放心,他平常不这样的。”
说着一鼓作气敲开了元車的房门。
可下一刻。
金光大作。
闪瞎了小弟子和阮倾妘的眼。
阮倾妘只觉得眼前绽开一层又一层的金红色。
像是一轮曜日。
迫不及待的要从屋子里跳出来。
元車就坐在正中间,身体坐的笔直。
身上的衣服层层叠叠……
弟子傻眼了。
“族长,你这衣服……”这衣服,是元車担任族长的那一日,穿的华服吧?
这辈子就穿了那一次?
他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元車挥手打断了。
他又悄悄将眼睛落在了阮倾妘身上。
手指头状若无意的捏着茶杯。
被过烫的温度染红了都不知道。
“什么衣服?”
“就随便穿穿而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