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宴却似看透了她心中所想般,三言两语便将她的退路堵的死死的。
“侄媳妇,我这个人最不怕麻烦,尤其有时间到处逮人。”
“你既然进了顾家的门,那以后就是顾家的人,好好留在顾家养胎吧!”
言浓愕然抬头,顾西宴西装笔挺,清冷的似高不可攀的月亮,居高临下的站在她面前,平静的目光不带一丝威胁,却给人千斤重的压力。
顾家在苏北城权势滔天,天下掉下一个钢镚,那都是姓顾的。
顾西宴只要不准,她离不开顾家。
但是,他这样精明的商人,真的相信,她肚子里面的孩子是顾绅的吗?
言浓想不通,却也不敢明着反抗,捂着胸口闷闷的站了起来,“顾先生,你真的不怕我生下孩子跟您争家产吗?”
可双腿却不听使唤。
她腿软往前跌倒,一双有力的大手,绅士的扶住她的肩,等她站稳后,守礼的退后了两步。
顾西宴看着她,“你会用孩子跟我争家产吗?”
“我不敢!”言浓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这个回答似乎在顾西宴的意料之外,他平静无波的眸子,划过一抹诧异,而后了然的笑了。
“明天会有人带你去做个全面检查,有什么需要跟张叔说就行。”
留下话,顾西宴没再逗留。
目送他挺拔清冷的身影离去,言浓一言难尽的跌坐回了沙发上,伸手抚上自己的右心房,“他到底怎么想的啊?”
有力的心跳声,将她拉回了两个月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