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让新进的四名夜卫尽快熟悉城主府的一切事务,所以这城主府的管家也是尽快安排了他们上任,毕竟作为城主府的主管家,他和这些夜卫们的交流还是相当多的。
而这些新进的夜卫由那些前辈夜卫们带着熟悉了一下城主府,而如何安排这些新进夜卫,便不是他们的事情,而是轮到城主府的主管家来安排了。
收到了第二天即刻上任的消息后,阿和张甲二人对第二天的上任也是极为期待的,而对于那些巡逻侍卫的安排,也就落到了阿和二人组的身上来了。
等到城主府的主管家给他们一个个安排好了之后,得到了前辈夜卫们关注的阿和二人组,同样被主管家看在眼里,他们也是被安排在了第一天上任,另外一组被安排在了第二天,也就是在阿和上任的后一天。
等到城主府的主管家将他们一天要做的事情和不能做的事情都说完之后,接下来便是阿和他们自由的时间,那些主管家没有说过的,阿和为了保证不触犯也问过了,主管家表示其他事情可以随他们心意。
接下来的时间,便由着这些新进夜卫们在城主府里走走看看,毕竟夜卫的待遇非常好,而几乎他们的愿望都是要成为一名夜卫,所以夜卫一般很难有失业的事情发生,阿和他们今后也要在城主府工作好一段时间,自然是要对城主府非常了解的。
据主管家所说,城主一般
都呆在屋子里,还是挺忙的,所以很少会召集这些夜卫,夜卫们平日里工作的时候也没什么事,都可以在城主府中走走,毕竟这些夜卫们身负着保护城主府的重任,自然是要给他们自由进出城主府的权利。
阿和张甲二人很快和另外两名新进夜卫分道扬镳,那两人由于成为夜卫心高气傲,在刚进来的时候被那些前辈们教训了一顿,又看到了阿和张甲二人如此受到他们关注,心中难免会有些不平衡,只是不好和他们撕破脸,便等主管家一走,他们俩便和阿和二人道别。
阿和倒是不知道他们心中所想,阿和也不愿去想这些,看着城主府的一花一木,自己终于能够光明正大的站在里面,而不是在外面偷窥了,阿和二人走过了一栋栋房屋,还有着不少巡逻的侍卫侍女和他们打着招呼,阿和依然是礼貌的回应。
没过多久,阿和便走到了水牢前,看着这黑漆漆的水牢,里面隐隐约约还有些水滴声,看起来可真是应了那水牢二字,阿和也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水牢,说不感兴趣是不可能的。
那些守着水牢的侍卫自然是不认得阿和张甲二人,但是看他们身上带着的夜卫令牌,也知道他们是新进的夜卫,毕竟要新招夜卫这件事情已经弄的满城风雨,这些侍卫们自然是要比平常人更清楚的。
阿和也是抱着好奇和张甲一起进了水牢,这水牢的果
然如同它的名字一样,确确实实里面是在滴水的,可能是因为这水牢中温度较低,又比较潮湿,里面基本上也是漆黑一片,偶尔有一点点昏黄的灯光之外,再无其他。
而水牢中也是相当安静,除去滴水声之外,仿佛这水牢就是空的一般,若非阿和的眼睛透亮,怕是阿和根本看不见那些背靠墙坐着的犯人,那些犯人也是相当安静,阿和也不知道他们是否还活着。
然而想来这些犯人既然被关在水牢中,那肯定是活着的吧,不然若是死人的话,早就被放出去安葬了,毕竟暮夜城城主府对于死去的人还是非常友善的,生前的罪孽一笔勾销,自然要好好安葬。
就这样,阿和看着眼前水牢的景象一边暗暗心惊,听着耳边传来的滴水声,还有间断的呼吸声,阿和就这样一步步的走着,观察着眼前的景象,这水牢要比他想象中的更大,而这空旷的水牢中关着的犯人却是寥寥无几。
那些犯人们都是穿的衣衫褴褛的样子,软趴趴的靠在牢中的墙壁上,长期被关在暗无天日的水牢中,阿和借着昏黄的光亮,看见他们发白的脸庞。
然而没走多久,阿和仿佛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一般,好像自己父亲的身影,毕竟阿和跟自己父亲生活了二十多年,对自己父亲的背影记得清清楚楚。
阿和仿佛有些不相信一般,擦了擦眼睛,朝着那个牢房走去,他想要
仔细的看看这牢房中到底关着的是何许人也。那牢房中关着的人也和其他人一样,背靠着墙坐着,然而在昏黄的烛光下看不清脸,身材也只能看的模糊。
阿和保持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心态,或许是父亲太久没出现,现在好不容易看到一个身影相像的人,阿和迫不及待的跑到了那牢房外面,想借着昏暗的烛光看清里面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
掌柜已经在这里呆了将近一周了,他从刚开始为城主府说话,到现在闭口不言,或许他心中对出去的希望已经不大了,也不知道他现在在想什么。
在阿和靠近牢房想努力看清里面的人时,掌柜虽然到这里呆了很久,但是听觉还是没发生变化的,更何况这里本来就黑,加上平常又非常的安静,突然有了声音,掌柜怎么可能听不到。
但是掌柜这些天也曾抱有希望,但是每每发现进来的人都是给自己送饭的人,给犯人的饭菜怎么会好吃,掌柜现在已经不抱有希望了,所以对于这动静一点想法都没有。
然而当牢房外站着的阿和好不容易看清里面关押之人的身影后,他的内心是震撼的,因为不论他怎么看,都觉得里面关着的那人就是自己的父亲,那衣服是父亲以前穿的旧衣服,阿和绝对不会认错,而里面那人的脸,还是得进去才知道。 ,